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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的人像烛台此刻只留下三支蜡烛在孤零零地燃烧,静默昏暗的光线给这片空间中的一切都罩上了一层诡谲压抑的色彩。
比起苏冉那侧家具齐全布置紧致精巧的房间,埃里克这一侧则显得过分空荡。整个房间只有在靠着墙的地方摆了一个衣橱和一个巨大无比的乐谱架,谱架上散乱地摆着几套曲谱;除此之外便剩下房间正中放置着的吊着猩红色缎帐的圆拱形帐架,而在这缎帐之下,是一口黑漆漆的棺材。
那就是埃里克睡觉的地方。
刚来到这里第一次见到这口打开的棺材时,苏冉吓了好大一跳。
“我只是觉得生活中的一切都需要适应,死亡也不例外。”害怕她对他产生奇怪的误解,男人看到她惊讶的神情急忙解释道。
虽然睡棺材的举动称得上是十足的怪异,但这背后的缘由深思之下却让她觉得充满智慧。
只有常常贴近死亡,才能消除对它的恐惧,睡棺材大概是最简单直接的办法了。
苏冉并没有对这位新朋友的怪僻产生任何偏见,最后还开起了玩笑:“我刚才还以为您是一只睡在棺材里的吸血鬼,要把我关在这里当作储备粮呢。”
出于对埃里克隐私的尊重,那是苏冉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踏入他的卧室。
现在,这个空间和她第一次来时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她放轻了呼吸,一步,又一步,踮着脚走到埃里克身旁。
棺材被直接放在地上,高度只到她的小腿。
埃里克此时静静地躺在这副棺材里,闭着双眼,头枕猩红色的绒枕。
他穿着宽松的衬衫,黑色的绸裤,双手交叠搭在腹部,那平日略显冷酷没有任何表情的面具此刻覆在他的脸上,竟也透出几分安详的味道。
如果不是那微微起伏的胸膛,真的会让人误以为这端正躺着的是一具尸体。
她在距离他两步的地方停下,小心地不让自己的影子投映在他的脸上,然后慢慢地蹲下身。
血液冲击着耳膜,她屏住呼吸,只能听到如雷的心跳声。
烛火仿佛感知到她的心情,在此时不安地抖动起来。
一点一点,她伸出双手。
只差两厘米,她的手指便触上他的面具。
在这一瞬间,这段时间相处的点点滴滴在她脑海中如快放般闪过。
她想起第一次见面时男人弯下腰亲吻她手背的样子,想起他注视她时柔软又专注的目光;她想起充满琴音和歌声的午后,湖畔旁怡人安详的黄昏;她想起他们之间进行过的场场欢谈笑语,那个灵魂相慰的拥抱,还有……
那在她问起他面具时要将撕碎她的目光,和现在还残留在指尖他嘴唇湿热的暖意。
……
一种复杂奇特的感情在胸腔里如气球般吹起,让她的心脏酸胀起来。
她的手指在他面具的边缘停住。
她想起克莉丝汀。
现在她这种为了确认埃里克身份在他睡着时揭开他面具的做法,和因为满足自己的好奇而扯下魅影面具的克莉丝汀本质上有什么区别呢?
她以为这样做便不会伤害到他,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伪善?
不管埃里克到底是不是魅影,都改变不了他在她最走投无路的时候,张开双臂,无私慷慨收留她的事实。
如果这张面具是他最后捍卫的尊严和骄傲,那么……她不能这样对待他。
这对他不公平,也毫无尊重。
苏冉突然意识到,或许他是不是魅影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不重要。是或不是,她的出现本身就是一场意外,是一个错误。
她于他,是一个本不应存在的人。
总有一天她是要离开这里的。
她不可能永远在这地下,和他生活一辈子。
终于下定决心,她松了一口气准备收回手,却忽略了心腔因为刚才的想法而窜起的一阵细微的疼痛。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手狠狠地抓住她未及收回的手腕。
埃里克本来紧闭的双眼突然睁开,金黄色的瞳孔里喷射出愤怒的火焰,那副天使之嗓此刻发出兽类般的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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