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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彼此的第一次,徐楸本想温柔一点儿的。
但好像谢雍不吃这一套。
——那好吧。
她摸上了他的皮肉,先是肩膀手臂,然后是紧绷的腹肌。没有很急切,也没有下流,只是细致的摸过去,眼神不带淫邪。
甚至从谢雍的角度看过去,徐楸的表情和眼神大概从一点点好奇变为了“噢,原来是这种感觉”的恍然大悟——仿佛她真的是为了“研究一下”,而没有其他什么私心。
谢雍眼神微微古怪起来,一开始被侵犯的不适感突然凝滞了。
被摸,谢雍是第一次。感觉很微妙——是一个女孩儿的手,细腻、柔软的,摸过的地方都一点点泛起淡红。谢雍后知后觉他的脸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发烫了,甚至不止是脸,还有耳根后,微微发痒无处安放的指尖。
他被铺天盖地的莫名羞耻感包围了。
比起他,徐楸则自在很多,她很少因为什么东西紧张,更逞论谢雍这么一个类似“玩物”的身份。看得出谢雍应该经常锻炼,肌肉线条漂亮紧实。
不过徐楸摸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了,因为谢雍没反应,或者说他在忍耐,脸撇到一边去,默不作声地——徐楸不爽了,感觉好像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她又盯上了对方凸起明显的喉结,以及摁在床单上宽大修长的双手。
她指尖轻轻划过谢雍的喉结,对方下意识躲了一下,然后表情更加隐忍起来。徐楸也就是在这一刻发现了乐趣——谢雍强忍的表情其实很可爱,让她很容易就想起她以前养过的一只暹罗猫。皮毛漂亮,倨傲的很,谁都不亲。徐楸养了它两个月,一点一点把那只猫调教成乖巧黏人的好宠物。
她的乐趣就是成就感。
“你有自慰过吗?”冷不丁地,徐楸忽然这样问。
谢雍表情错愕,似乎叁观又被眼前的人再一次刷新,他愣了很久都没有吭声。徐楸等不到回应,微微有些不耐烦地重复一遍:“就是手淫,你有自己玩儿过吗?”
谢雍的表情腾地一下涨得通红,连徐楸搭在他裸露肩膀上的手都忘记了,颇有些无措地闭了闭眼:“有过,我也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
“自慰给我看。”极突兀地,她猛地打断对方的话,施施然坐到一边,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什、什么?”谢雍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疯了吗?
徐楸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似乎在无声的说:“你看我像在跟你开玩笑吗?”
都做到这一步了,谢雍似乎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他长舒一口气,隔着内裤胡乱揉了一把还软着的性器,表情很明显的抗拒,连平角内裤都没脱。
也不出声,脸色看不出欢愉,像被强迫,徐楸声音没有起伏:“你这么弄,会爽才怪。”
话是这么说,但谢雍那张脸摆在那里,再加上这样自渎的动作,其实涩得要命。
但还差了点儿意思——她想看他露出更色的表情。
谢雍微微咬牙:“你觉得我被你看着自慰我能爽的起来吗?你见过哪个男的当着一个女生的面自己撸的?”
他很少自慰,偶尔积攒的多了会在洗澡的时候自己手冲着射一发,但现在他根本没那个心情,也没有什么性刺激,他连硬都硬不起来。
谢雍的表情越来越自暴自弃,到最后干脆把覆在裆部的手拿开:“算了,我不做了。我们的约定中并没有我一定要自慰给你看这一项,你可以履行你研究的权利,但我没有取悦你的义务。”
“我实在硬不起来。”
徐楸脸上的冰冷却在这刻忽然消散了,她微微笑了一下,谢雍心头突地涌起一股不详的预感,下一秒看见徐楸爬上床,坐到他身后,手绕过腰放在他小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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