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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枫更是跟她八杆子打不着。
犯不上搬弄是非吧。
莹姐儿不甘示弱,刻意朝床那边放声道:“我也想知道,是咱们侯府饭不好吗?御香楼的菜都堵不住她那张臭嘴?”
许是外面吵得声音大了,里屋鲁姑娘的贴身女使听见,冲出来,就想要给自家主子鸣不平。
“莹姑娘这是什么话?我们在池边歇得好好的,偏你出来推一把。我们姑娘要有个好歹,看你们如何跟国公爷交待!”
“谁推她了?明明是她自己掉下去的。”
“若不是你冲出来大喊大叫,我家姑娘怎么会受惊掉下水?”
“怎么,她诋毁我家的人,我还不能理论理论了?”
“谁诋毁了?诋毁谁了?姑娘说话可要讲证据。自己害人不承认,还背后还毁人清誉,是想把我家姑娘活活逼死吗!”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使。
恐怕是鲁国公担心这眼盲的女儿受欺负,才特地寻了个凌厉的女使伺候,举止做派确实拿足了国公府的派头。
“丹翠……不得无礼……”
鲁姑娘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口气,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细若蚊蝇道:“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不怪莹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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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姐儿:“听见没,你主子都发话了。根本不关我的事!”
“那是我们姑娘心软,给你留着脸面,不代表你就能摘干净。”
“你有完没完?一个丫头,也敢在我们侯府指手画脚!”
丹翠鄙夷道:“侯府怎么了?我这还算客气的。沁姑娘可是摄政王的心头肉,待会儿他来了,只怕连这点客气都没有了!”
莹姐儿被触到了逆鳞,直接回怼:“人前人后两套皮子,就会装可怜博爷们儿同情,就这还是鲁国公府的好家教呢?呸!”
“莹姑娘倒是想博个同情,结果怎样,还不是被王爷扔出门了?”
“你说什么?!”
莹姐儿拽上丹翠的头发,扭打在一起:“看我今天不撕烂你的嘴!”
此时院子外的人,围得越来越多。
海云舒大概听出了来龙去脉。
还好,莹姐儿没推鲁姑娘,事情就没那么糟糕。
一群人费不小劲才把莹姐儿和丹翠拉开。
两人已是狼狈不堪。
海云舒好言安抚:“丹翠姑娘,你家小姐刚醒,她身子弱,你且先去照顾,一会儿等我查明前因后果,必定给你们个交代。”
岂料丹翠并不买账,甩开海云舒的手:“别碰我,脏的很。”
海云舒手一僵。
这就有点蹬鼻子上脸了。
小婵见人家欺负到主子头上,哪里还忍得了,当即回嘴:“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对我们大娘子不敬?给你脸了喊你声姑娘,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千金小姐,在我们面前摆起臭架子来了!”
莹姐儿也是余怒未消:“明明是你们主仆两个嘴里不干净,先骂二婶婶是勾搭男人的小娼妇,再说二叔叔头戴绿帽不自知。现在又想冤死我?
“告诉你,不能够。不就是个鲁国公府吗,大不了撕破脸,真当咱们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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