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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海云舒夹的,他不动声色地夹到了一边。
一连三次。
连琮儿都看出不对劲了,暗暗给海云舒使眼色。
此时海云舒也憋不住了,筷子一拍:“喂,江成璟,我哪里得罪你了?”
江成璟自顾自继续吃。
她干脆把他的碗筷夺了过来,“不把话说清楚,谁也不许吃。”
琮儿乖乖放下筷子,抹抹嘴,竖起耳朵,等待着这场一触即发的“战争”。
江成璟这才抬眼看向她,顺道往嘴里塞了块点心:“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某些人晌午在戏台前对那个小白脸笑得可欢了,那银子扔的,快把戏台给砸塌了。”
“……”
原来是吃醋啊。
海云舒抄着胳膊,暗笑:“敢问阁下口中的某些人,可是不才在下啊?”
“你说呢?”
不过,江成璟吃醋的样子还挺讨人喜欢的。
海云舒没忍住上手捏了捏他的脸,“人家小生戏唱那么好,我赏点儿银子,不过分吧?”
江成璟把她的手扒拉下来,反手把她箍到怀里:“不过分。”
“真的?”
江成璟低声靠近她耳边,温热的气息扑鼻,惹得人心痒痒:“要不要我教教你,什么叫过分?”
海云舒脸一红,挣扎着想逃开,又被他搂在腿上。
她忙道:“喂,琮儿在呢。”
他却不在意:“那你给我一个解释。”
罢了,认怂一次也无妨。
海云舒也算诚恳:“我一早知道那唱戏的小生跟孟姨娘有奸情,这么做肯定是为了整她嘛。不拿钱把那小白脸砸晕了,他能吐口吗?”
“你到是砸痛快了,”江成璟无语:“他还以为你看上他了,扎着脖子想往你屋里钻呢。”
海云舒推他:“你想多了吧?”
江成璟一手撑桌把她禁锢在原地:“我是男人,我会不知道他怎么想?”
海云舒点头安慰:“别动气,别动气,我也没应承他不是?”
他醋意更浓:“你倒是想。我江成璟的女人,他敢多半点儿心思都该死。”
琮儿在一旁帮腔:“娘亲,娘亲,我听出来了,爹爹这是吃醋啦,嘿嘿。”
琮儿笑得正欢,江成璟就板起脸训斥:“臭小子,还笑?回自己屋睡去,多大了还天天想着跟爹娘挤在一起。”
“啊?”
这可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琮儿甚是留恋,可又无力反抗,只能委屈巴巴跟嬷嬷回屋了。
眼下,江成璟一把将海云舒打横抱起:“看来,我是该收拾收拾你了。”
“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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