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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雾强压心惊,抬眸望他,正好看到他来不及收回的试探目光。
“裴大人,我与你之前素不相识,请不要败坏我的名声。”江絮雾冷着脸,芙蓉娇美的脸上浮现淡淡的浅粉。
裴少韫掩下心底的狐疑,轻笑道:“随口一说,江小娘子还请不要当真。”
“我明白,若是裴大人邀我,仅仅说阿兄无事,其他一概不说,那我还有事在身。”
江絮雾手撑着黑漆描花卉矮几,想要起身往外走,但裴少韫无辜地道。
“我虽是大理寺的官员,但也要秉公执法。不过我能向江小娘子保证,近日江大人尚好。”
江絮雾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凝神望他,“那明天呢?”
“明天的话,可能要江小娘子再来过问了。毕竟明日之事,谁能知晓。”
裴少韫轻描淡写将手里的棋子放在棋局上,可在他放下的一瞬间,扑面而来的梨花。他一怔,仰起头正好对上江絮雾焦急凑近的面容。
白瓷如雪,眸中涟漪。
他的目光一下子晦暗,想到前几日看到的景色,他压抑心中的躁动,佯装往日风轻云淡的笑容,可手撑在黑漆描花卉矮几上,青筋狰狞凸起。
“江小娘子你这是?”他的喉咙滚动,觉得江絮雾的气息离他太近了。
近得他有点难以自控。
江絮雾并未察觉,她一门心思想要知道阿兄的近况,浑然不知,她在羊入虎口。
直到她撞入裴少韫的眼眸,晦暗中滚烫,这样欲壑难填的眼神,在床笫之上,每回都让她吃不消,司空见惯。
江絮雾被惊到,往后一退,刹那的工夫,他眼眸微动,见他还是风月霁光,看不出半分欲望,她全当看错,定了定心神道:“裴大人,我想去见见阿兄,你应该有办法吧?”
“小娘子说笑了,我要是随随便便放人出入大理寺,我这官帽早就丢了。”
裴少韫右手悄无声息地放在膝盖上,收拢着手心的棋子,遏止了难言的欲求。
“裴大人肯定有办法对不对。”江絮雾不以为然,上辈子她亲眼见过裴少韫的手段,能够从皇权争斗中毫发无伤地脱身,甚至做到了枢密使的位置。
不过上辈子是哪个皇子继位?
江絮雾头脑发胀,她疼地攥紧了黑漆描花卉矮几的边缘,引得裴少韫不由自主地扶住她的手腕。
纤细柔荑的手腕,像一截白月莲藕,裴少韫瞥了一眼,不动声色地关心道。
“江小娘子怎么了?”
“我没事。”江絮雾想要摆手,发觉手腕被人钳住,再看他毫无察觉的模样,江絮雾蹙眉,“裴大人你的手。”
裴少韫这才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歉意地道:“是我僭越了。”
江絮雾收回手,揉了揉手腕骨节,他这人跟上辈子力气都这般大。
想到上辈子他不知道从哪得到的趣,不禁每回都要钳制她的手腕,甚至还不知从哪学来的下流,每回还命她戴着鎏金铃铛,手腕脚腕,床幔和鎏金铃铛晃荡不止,羞得她不知偷偷扔掉了多少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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