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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唐沢裕知道,自己无论走到哪里,都是有一个地方可停泊的;笃定与踏实感尘埃落定,却陡然间将他的耳尖烧红了。
琴酒低低地嗯了一声,目光短暂地撇下一瞬。
当他重新抬眼看向他时,唐沢裕从那双墨绿的眼眸里看到自己,亲密的距离和姿态,像凝视或是索吻。
耳尖。这处完全没有存在感的皮肤,此刻却拼命地发着烫,呼吸、心跳都急促,唐沢裕甚至有点微微的呼吸困难。
一开始他将这些反应归咎于某种隐秘的羞赧,后来他才想到,这具身体并不是由现在的自己操控的。
之所以体会到这些,是因为当时的他就有这种心跳加速的感受。
所以在脸上也要随耳尖烧起来之前,唐沢裕收回撑在车座上的手,气势汹汹地环在了琴酒的脖子上。
他将整张脸都埋到颈窝里,偏偏又露出烧红的耳朵尖,像只拼命地钻纸盒,却在外面留了条尾巴的猫。
琴酒低低地笑了一声:“玩够了?”
胸腔低沉的震颤,也顺着相贴的身体一并传过来,琴酒伸手揉了揉他的后脑,又耐心地将黑发从乱糟糟梳理齐整,指腹的热度鲜明,与耳尖比起来,却又有些过于凉了。
“去吧,”他的手滑落到腰上,轻轻地推了推:“我在这等你。”
黑暗遮住表情,只能听见唐沢裕的声音有些闷闷:“时间又不着急。”
“那就再等一会。”
一缕银发擦过唐沢裕耳尖,“等你从那里出来,”琴酒说,“一切就该变了。”
动作上他似乎抬起头,看向远处,那里是法院的方向。
“毕竟是准职业组,”唐沢裕说,“没点关注的话,怎么好继续往上走呢?”
琴酒的话一顿,于是唐沢裕笑出来。
他知道琴酒话语里隐藏的意思,却偏偏要曲解它。他偷偷地抬起一只眼,果然撞见了琴酒无奈又纵容的神情。
“好啦,”唐沢裕蹭了蹭他,“甩掉那帮媒体还不简单吗?”
他停顿一下,又小声补充道:“可这样好像在**啊。”
琴酒的眼中浮现出一丝细微的笑意,却语气平静地反问他:“难道不是?”
心脏又开始急促地跳动起来,以展示它丰沛的存在感。可此时此刻,唐沢裕的想法,大概和以前的他自己莫名地重合了,一种奇怪的好胜心忽然觉醒,他小声控诉道:“昨晚你都没脸红。”
“亏我还那么叫你,”他凑上耳畔,坏心眼停顿着说,“a—na—ta——”
最后的音节没有说完,保时捷车门一关,唐沢裕被赶下了车。
他看着漆黑的车窗,首先搓了搓耳朵,借此让那里的温度降下来。
“不听我说完是吧,”
紧接着,唐沢裕双手都撑上窗框,蛮不讲理地乘胜追击,“一会我就对着采访的记者说,能找到这条线索,多亏有同事和爱人的帮助——”
车窗忽然被摇下一点,透明的证物袋被一起扔出来,琴酒的声音说:“你还有五分钟,正义的唐沢警部。”
车窗又升回原位,唐沢裕笑了笑,黑色的倒影里,他的神情像狡黠的猫。
“好吧,”他遗憾地叹了口气,“那我走了,正、义、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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