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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卿敲了敲隔壁的房门,“师”字刚喊出口突然想起青池的话,转口道:“是时候吃饭了爹…爹。”
陌生的称谓,出口还是蛮不好意思的。
两声之后,青池开了房门,看着也是睡醒不久。
下楼找了角落的空位坐下,饭菜一端上来,竹卿的眼睛就离不开那道糖醋排骨,诱人的排骨上洒满了白芝麻,仿佛诱人去吃一般。
排骨入口,酥烂入味,竹卿吃的开心,浑然不知刚才还在青池面前的排骨何时到的自己眼前。
吃完回屋,还未坐稳,青池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阿楚,出来一下。”
打开房门,只见青池手里拿着两瓶药道:“适才忘了给你,你头一次骑这么久的马,明天早上起来肯定要腿疼,这两瓶药外敷内服,可以舒筋活血,能稍稍好受些。收拾好了早些睡,明日还要早起。”
旁边是满脸堆笑的店小二:“小姐,水已经备好了,您要是现在准备沐浴,小的这就让伙计们给抬进来”
竹卿道:“谢谢爹。爹爹受累了,今日也请早早休息吧。”又对店小二道:“有劳小二哥了。”
仔细关好窗户不让漏进一丝风来才放心,泡进热水里,竹卿全身都舒展开了。连续几个时辰骑马带来的腰腿酸痛缓解了不少,热气氤氲中,竹卿闭上了眼开始遐想。
按照师父的计划,这一路大概得走十多天,还得是一路顺利的前提下。
如果出现其他状况,尤其秋日里多暴雨山洪,就得改道绕路,也可能停滞不前。
要想顺利入滇,天气好的时候就得抓紧赶路。自己曾在书上看过,南方不比北方,三五不时的下雨,入秋后晴天甚是少见,山上常笼罩着雾气,沿途湿滑泥泞,官道尚且如此,更别提他们想抄近路走小路得多麻烦,如果光是人就罢了,自己的轻功是师父亲传,拳脚刀剑虽逊一筹,轻功却是不输旁人,翻几座山还是没问题的,可马却不行,马既不能飞起来,在山上也不如平地里快。
青池肯定也想到了这些情况,才如此着急赶路。今日是第一日,若是松懈了,接下来几日更不好走了。
“师父呀师父,徒弟我总不至于太给您丢脸吧。”竹卿暗自想。
泡完澡招呼伙计将浴盆抬出去,顺便往青池的房里看了一眼,屋里漆黑没有一丝火光,应该已经吹了烛火休息了。师父睡得可真早啊!
店里的客人大多也都休息了,竹卿回到房中躺下,却不想怎么都睡不着,应该是饭前那一觉睡的缘故,现在没有了瞌睡虫,两眼鳏鳏盯着帐顶,脑子中一片空白,只听肚子咕噜响,似乎是在消化着那些排骨。
睡吧睡吧!明天起不来可就糟了,被子蒙过头顶,竹卿强迫自己赶紧睡。
再起床时,竹卿傻眼了。
两条腿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稍稍活动一下就是一阵酸痛,顺着腰疼上来更加难受了。勉强挣扎起身,慢慢适应着一步步挪去洗漱
老天呐,为什么会这么疼!
往日练功时,第二天腰腿酸疼的情况也不是没有过,不影响日常起居,竹卿都习以为常。可没想到这次如此厉害,想到接下来还有好几天的路,痛苦而又不清醒的竹卿直接将刷牙的青盐当皂石涂在了脸上……
住店的好处就是尽管早起还能吃到热腾腾的早饭,店家特意为赶路的客人准备了热粥和炊饼还有随身带的热水。简单的早饭后青池取过竹卿的破云剑,在剑鞘上缠了一层墨蓝色的布料。
一是防竹卿被剑鞘划伤,二是免得太惹眼。他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是准备万全,却忘了竹卿刚执剑不久,还没来得及准备妥当。
曾经是老门主为他缠剑,如今换他为徒弟做这些。
竹卿看看师父背上的玄色布料,暗想这墨蓝还不如玄色好看些,跟穗子也还更搭。
等青池缠剑的空隙,竹卿问店家要了些热水来,小心翼翼地将热水灌进两人的水囊里仔细装好,赶路要紧,下次再喝热水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看着还得一会,又去后院牵了两匹马来,想必休息的好,马儿也精神抖擞,一日的奔波正在等着它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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