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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带和虚道人回县衙的路上,已经有很多人驻足围观,还有不少人开始拿着烂菜叶往和虚道人身上扔。等到了县衙,和虚道人身上已是满身污秽。
“怎么样,知道本官为何请你来这县衙吗?”郑知县看着他威严的说道。
那个和虚道人开始时还在嘴硬死不承认,郑县令也没客气,直接让狱卒将刑罚在他身上招呼了一顿。
没想到那个和虚道人骨头还挺硬,指责他们想屈打成招。直到郑县令当面揭穿了他装神弄鬼的伎俩,他才死了心,低头认罪。
原来那个和虚道长原名叫范喜贵,以前就是个地痞,后来惹了事逃了出去拜了一个江湖骗子为师,以前是师徒俩人一起行骗,后来老骗子去世后,他就给自己起了一个和虚道人的名号,一个人行骗。
范喜贵认了罪,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被骗的人开始源源不断的来到县衙报官,被骗的人从贩夫走卒到富户乡绅,人数达到上百人。
所幸范喜贵被及时抓住,骗来的钱大部分也都追了回来,如果没有戳穿他的伎俩,让他从上阳县逃脱,那麻烦可就大了,别说升迁再无可能,估计会被调到更偏远的地方当芝麻官了。
郑知县心里不由得感到一阵的庆幸与后怕。经过十几天的调查与梳理,关于范喜贵的卷宗也被呈到了佟知府的案头。
知县有权对罪行较轻的犯人施行笞刑或杖刑。像范喜贵这种罪行较重的人,郑知县是无权直接处置的,需要逐级上报。
先将卷宗呈递给知府,再由知府审阅后呈递按察使司,再呈递给督抚,最后交由刑部来做最后的判决,估计这一套流程下来,估计得到秋天了。
佟知府看着上阳县呈上来的卷宗后,让人将同知叫了过来。
“我记得你之前说庆安府前年发生了欺诈案件,受骗的人数达到上百人之多?”佟知县问道。
“回大人,确有此事。当时那个疑犯一副道人模样的打扮,声称会点石成金之术,并将煤炭变成了银子,因此很多人买了他的煤块,等到四十九天后,人们发现煤块并未变成银子,这才发觉上当受骗,可是骗子早就逃得无影无踪了。”同知回答道。
“后来没有抓到人吗?”佟知府继续问道
“听说庆安府派了很多人进行大规模的搜捕,可是一无所获。大人今天怎么想起这件事情了?”同知有些好奇,这已经是前年发生的事情了。
“你看看这个。”佟知府示意他看看桌案上的卷宗。
“这,这怎么和庆安府发生的案件这么像,该不会是同一人所为吧。”同知惊讶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所幸上阳知县已经将人抓获,钱财也基本追回,民众并没有受太大的损失。这样,你亲自去上阳县彻查此事,如果确认是同一人所为,那不仅是上阳县令,对我们也是大功一件。”佟知府说道。
“是,大人我这就出发赶往上阳县。”同知领命离去。
郑知县没有想到自己呈递上去的卷宗竟然引得东营府的同知大驾光临,赶忙前去迎接。贺同知也没有多余的寒暄,直接开门见山说出了来上阳县的目的。郑知县赶紧命人将范喜贵带了上来。
“大人,没错,就是他。”同知身边的一个人看着被带上来的范喜贵指认道。
原来贺同知离开府衙后就命人赶往庆安府找到一名欺诈案的受害者,马不停蹄的赶往上阳县。没想到庆安府的案子和上阳县的案子竟然是同一人所为,那自己的功劳岂不是……郑知县的心里暗暗的想到。
范喜贵也没想到自己在其他府犯的案子竟然也被翻了出来,脸色一脸灰白的瘫在那里。得出了结果,贺同知也没有再耽搁时间,即刻赶回府衙向佟知府去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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