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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我自愿提前了接替你,你他们若是不满,我自会去理论,况且就这事的轻重而言,他们没必要说些什么,最多觉得我与你关系友好罢了。”贾文和耐心解释道。
他见温呤知实在热的慌,额上不断有汗珠冒出,顺着面庞流下,又神色恹恹的,便拿出袖袍里的汗巾要为其擦脸。
温呤知见状忙抬手去拿:“不劳烦贾先生了,我自己来,自己来吧。”
贾文和却不给他,手往高处举好让他碰不着,详装生气:“欸!你既然都是我师弟了,还叫我一声先生,那我给擦个脸也不行吗?”
温呤知惶恐:“不不不,我只是不想劳烦你了。”
贾文和一把拽住他的手腕:“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你若不让我把你擦,说明你不当我是你师兄。”
温呤知:“……”
温呤知对此哭笑不已,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人,一时手足无措,没甚想法,只能抿唇笑着,仍由贾文和为自己擦汗。
虽然贾文和神情自然,可那细致又贴心的动作,专注的目光,和挨得极近的身体,让温呤知觉出份不对劲的暧昧氛围来,脸上不由得一阵滚烫,僵直着身体,任由贾文和动作。
稍顷,贾文和放下手,身子向后退去,也就在同时温呤知悄悄松了口气。
望着对方深情的目光,直觉告诉温呤知不能再待下去,否则会出现让他影响不到的发展,尤其是现场两人的氛围还莫名暧昧的情况下。
温呤知站起身,对贾文和作揖道:“劳烦贾先生了,那我就先离开了。”
贾文和:“嗯,去吧去吧。”
得到这句话,温呤知似脚底抹了油似的转身逃也似的走了。
贾文和看着他慌张的身影,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
从殿中?出来,一路不停的跑到了去往客房的长廊上。
温呤知不再跑了,靠着墙撑着膝就大喘气起来,良久才把气息调匀,气息是稳了,可这心还是乱七八糟的狂跳着。
“怎么会这样呢?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像突然被人按在了水里喘不过气似的,而且我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更没有对不起贾文和过,呃,虽然我也没有正式开始对他报恩……”
想起刚才的事,温呤知就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他实在没搞懂,他又没做啥错事,可刚才见到贾文和时他不可否认的事,他心虚了。
那种被长辈发现做坏事的心虚。
他都自我无语了。
靠着墙想了良久,脑子都想疼了,温呤知还是弄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抹了一把颌下的汗,托着疲惫又懒散的步子朝饭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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