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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言语之中却瞬间让众人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除了一早知道缘由的四阿哥外,其他二人也不傻,在看到康熙只口不提太子妃和太子,便多少意识到了不对。
特别是康熙那句‘太子妃本就素有贤名,前朝后宫谁人不知’,他们就算再傻也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不过,康熙还是很有原则的,因为四福晋退出的还算及时,四阿哥只被骂了几句,七阿哥其次,最主要的火力集中在大阿哥和二阿哥身上,两人最后被骂的只能跪在地上磕头认错。
最后的最后,几人各自领了各自福晋的处罚后,才终于被康熙放走,至于处罚是什么,宫里的老一套抄佛经,替太后祈福。
当然,这福晋的惩罚也是分轻重的,四福晋抄的最少,七福晋其次,大福晋和二福晋最多,就两人惩罚的数量,估计没二个月还真抄不完。
康熙斥责完几个儿子,便转身来到了宁寿宫。
“皇额娘一向喜欢清静,都是几个孩子不懂事,连累的皇额娘跟着受累。
”康熙一脸愧疚道。
太后摆了摆手,回道:“哪有这么严重,孩子们也是怕我一个老婆子太孤独了。”
康熙却不以为然,“儿子瞧皇额娘最近憔悴了不少,定是被她们闹得,真是太不像话了!”
太后也没再为她们辩解,而是默认了康熙的话,笑着说道:“如今皇帝骂也骂了,罚也罚了,她们也是好心办坏事,总归不是什么大事,这事便翻篇吧。”
康熙点了点头,说道:“不过,皇额娘以后千万不能这样了,保重身体才是正事,若有什么觉得您不好说的,着人来找儿子便是。”
太后笑着点头应了下来。
这事算是就这么定性了,康熙又陪着太后聊了一会,便提出还有政务要忙,离开了宁寿宫。
殿内只剩下太后和乌兰嬷嬷主仆两人,太后不急不忙地把剩下的半盏茶喝完。
乌兰嬷嬷忍不住嘟囔了起来,“依老奴看,皇上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就是拿您当幌子来敲打大阿哥他们。”
太后笑了笑,她又何尝不是和皇帝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至于拿她当幌子这事,她一早便料到了,这也是她先前没阻挡大福晋她们过来的原因。
皇帝想要抬一抬太子,敲打下一众封爵的皇子,但又不想往重了罚,那这事拿她当幌子便是最适合不过的借口了。
当然,这是她和皇帝之间多年的默契,她也乐得给皇帝当这么个幌子,来解他之急。
两人并非亲生母子,这么多年能相安无事地处下来,自也是要有来有回的,不然仅凭着嫡母这个身份,可处不出如今的情分来啊。
随着康熙对众福晋的惩罚下来后,很显然,在后宫自是也掀起了不小的风浪。
但大家也不傻,在整件事中很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信息,太子和太子妃竟然毫发无伤。
这意味着什么便不言而喻了吧,皇上虽大封了众皇子,但对太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偏爱啊,而这份偏爱的重量有多重,怕是没人会不懂。
于是,之前因大封皇子带来的阿哥所各皇子处不少人蠢蠢欲动的情势也急转而下,这后宫之中又进入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中。
安清的‘病’也总算可以好了,不过,她也很老实地没四处溜达,依旧整日窝在院子里,毕竟,这次所有的福晋中,只有她一人因‘生病’逃过了一劫,还是低调点好,不然岂不是上赶着招人恨嘛。
不过,她倒是还能躲,胤祺就惨多了,他是躲无可躲啊。
如今这事一出,只有他和尚未娶福晋的八阿哥躲过了一劫,那肯定是招人眼红的啊。
八阿哥也就算了,他是没福晋才躲过了一劫,但胤祺是有福晋的呀,而且,之前还就数他福晋往宁寿宫和翊坤宫跑的勤快,如今却因病躲了过去。
这病来的未免也巧了吧,谁知是真病还是假病。
但不管真病假病,这事都挺招人恨的,所以,大阿哥和二阿哥为着这事挤兑了胤祺好几天。
不过,他们总归也知这事出在他们自己身上,倒也没太过分,当然,也是怕闹大了再惹到他们皇阿玛面前,届时定少不了再吃一顿排头。
这个二月过的很是波折,转眼来到了四月。
安清那块麦田还挺争气,不仅平安越了冬,长势也越发好了。
但她之后也没闲着,又施了一次肥,帮助麦苗返青,也是为了提高成穗率,当然,这会也要尤为注重防治小麦的病虫害。
安清在喷洒几回预防小麦常见病虫害的土农药后,总算是轻松了下来。
如今小麦已经进入了抽穗期,看着那幼穗从剑叶鞘内伸出,有种丰收就在眼前的感觉啊。
就在她整日做着大丰收的美梦时,谁知没过多久,康熙却突然宣布要去畅春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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