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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脸映着柔和的光芒,庄川柏呼吸一滞,视线凝在了她耳廓上的那一层细细的绒毛上。
许是目光过于火热,白芷有所察觉,侧了个身,平日里朝右边睡习惯了,偶然翻到了左边,难免有些奇怪,辗转反侧了一会,她翻到了右边,恰好对上了庄川柏眼眸。
“睡不着?”白芷的声音闷闷,现在已经到了后半夜,那开了缝的窗迎着冷咧的风,呼呼的吹进来。
“认床吗?”
“嗯,有点。”庄川柏大抵是应该不认床,只是随口扯了个借口,顺着对方的台阶下了,殊不知只是为了多看一眼,就多望着那个人一会,心里也是火热火热的愉快。
那头没了声音,又开始沉默。
庄川柏不算话多也不算话少,会在合适的时间说合适的话,独对上了这人,每一句都要在心里斟酌再三,又恐生了差词,遂缄默。
彼此两个人相对无言,终是白芷年纪大,阅历也比较多,性子算不得沉稳,可和一个小了三岁的人比起来还是更会找话题。
“认床是正常的,以前小,认我爸的床,强占了我爸的床,差点能挨顿胖捧。”白芷听宁姨讲,那时候可把她爸给愁的,她四五岁的时候,家里日子还不算好过,就租那种一房一厅的房子,她爸硬是在沙发上睡了好几个月。
等拿下了手头上的项目,才换了个房子,给她弄了间超级可爱的公主房,可她偏偏只要和她爸爸睡在一起,她爸还特意咨询过心理医生。
要知道那年代谁去看心理医生,都会被认为有精神病的倾向,也就只有她爸思想开放。
“你爸打你了?”
“他哪里舍得,我那时年纪小,不敢一个人睡,偏偏赖着他而已。”白芷说得云淡风轻,压根不提自己七岁的时候还吵着要爸爸。
庄川柏默然:“他很疼你。”
“哼,就是我一个女儿,不疼我点,以后小心我不给他捧骨灰,所以我爸就得宠着我,老白家可就靠着我一个人呢。”
捧骨灰盒是乡下的一种习俗,等老一辈魂归的时候,他膝下的儿女要捧着骨灰盒送着他离开,不过向来是由男孩子来做这一件事情。
但白振海早就在放出了话,不从宗亲那边过继,决了一些人的歪心思。
白芷笑得眼睛都弯了。
“真好。”庄川柏情不自禁的勾起了嘴角,只是眼尾未梢划过了一抹暗淡的神情:“你爸爸真好。”
“那是当然了,我爸天下第一,独一无二好的好。”白芷眼角微翘。
“那你呢?你爸怎么样?”
“他——”
庄川柏顿了顿:“是个能力很强的企业家,在工作上认真得一丝不苟,对待公司尽心尽责。”
“咦?你爸是个好老板。”
“但不是个好爸爸。”庄川柏坦然,手从被窝里面掏了出来,压住了边缘的被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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