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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学东西很快,没几天就能刷的有模有样了。
黄师傅和母亲熟悉了之后,对母亲说:“米师傅,也给我介绍个对象吧,我只要求人年轻漂亮。”
母亲有些诧异,心想,你一个新生人员,年龄也不算小了,还要对方年轻漂亮,人家年轻漂亮的姑娘能看上你不。
母亲上班以后,精神也变得好了起来,没多久,母亲怀孕了,又是没多久,母亲小产了。父亲遗憾的说:“别人家的女人生个娃就像母鸡下蛋,我家这个太娇气了,连个娃都怀不住。”
母亲再怀上姐姐的时候,已经是三年以后了。这次总算保住了,不到月份生下来一个女孩。心里有些重男轻女的父亲,对二妹捡回条小命
母亲的身体极度虚弱,汗水湿透了衣服,头发也是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看到父亲,母亲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孩子太小,在保温箱里,太可怜了。”
父亲安慰母亲:“别担心,都说七活八不活,这孩子刚好七个月,应该是命大福大之人。”
父亲看到保温箱里小小的我,也是叹了口气。
母亲和我住了二十六天的医院,我还在保温箱里不死不活的待着。医生说:“出院吧,回家慢慢养。”这是说母亲的。至于我,医生都懒得说话。到父亲提出要抱我回家的时候,医生说:“你抱回家也养不活的。这孩子被冻坏了,已经得了硬皮症。”
医疗条件的落后,保温箱里的低温,差点冻死我。当时小小的我皮肤一按一个坑,母亲在心里一直说,这孩子完了。但又心存侥幸,希望老天能给个奇迹。
父亲用带去的小被子包好我,裹紧,然后把我揣进皮大衣里面,他的怀里。
回到煤矿家里,邻居薛琴阿姨和熊排长的媳妇早早就把火炉生了起来,小小的屋子,点了两个炉子,那温度简直就是盛夏。是父亲从医院带信上来,让邻居阿姨帮忙生火,把房子一定烧热,因为我怕冷。
回到家的第一天晚上,父亲把我放在火墙上,火墙上面是父亲的鞋盒子,里面铺满了厚厚的面絮,我就像个小猫咪,乖乖的躺在里面,甚至不知道哭。
我不会吃奶,连最基本的吸奶都不会,父亲用小勺子一点点的给我嘴巴里滴糖水,看到我会吞咽,父亲竟然激动的喊;“这孩子有救,知道吃东西。”
到了半夜,父亲从火墙上抱下我,对母亲说:“你搂着孩子睡吧,这孩子太可怜了,生下来二十多天,没挨过大人。”
母亲胆小,不愿意搂着我睡,说:“她会不会死在我身上?”
父亲自己搂着我,把我放在他的咯吱窝下面,睡了没一会说:“不行,孩子的温度又下来了,还是放火墙上去。”于是十几分钟的亲人接触就这样结束了,我又回到了火墙上面的鞋盒子里。
第二天,来看我的人很多,大多数都是摇着头走出了我家的门。好心的邻居叔叔已经主动去后山坡给我挖坑去了。
满月那天,我连水都不喝了,邻居家的叔叔劝父亲:“埋了吧,你们还年轻,以后再生。”
父亲抱着我不撒手,母亲在一边哭得泪人一般。母亲说:“都是医院给耽误的,那么小,放那个保温箱里,一点不保温,把孩子生生冻坏了。”
邻居家熊排长家阿姨过来摸了我的鼻子,对着那个要埋我叔叔埋怨:“谁说死了,这孩子还在喘气呢,造孽哦,差点丢了一条命。”接着有把手指头放在我的嘴边,我竟然学者吮吸起来。
“快看,小米,这孩子会吃了,赶紧冲奶粉喂孩子,这孩子八成是饿坏了。”熊家阿姨接过父亲手里的我,催着父亲冲奶粉。
奶瓶子装了些冲好的奶粉直接放到我嘴边,我开始一口一口的吃起来。被判死刑的我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之后父亲总是前半夜放我在鞋盒子里,后半夜就抱我在怀里。
两个月之后的我继续活着,只是看上去很小,就像人家刚出月子的孩子。
母亲抱我去卫生所打针,很多人都知道我是那个差点被埋掉的孩子,都好奇的过来看我。杨医生问我妈:“这就是那个保温箱里住了二十多天的孩子?真的是命大啊,别说,长得还不错,圆脸大眼,是个美人坯子,像妈妈了。来,我给你好好看看,有没有他们说的什么硬皮症。”
杨医生边说,边捏捏我的胳膊腿,边逗我,看到我被逗笑了,杨医生开心的说:“笑了笑了,还有一个单酒窝,就说是个小美人嘛,没问题,这孩子好着呢。皮肤摸上去软软的,眼睛也看着充满灵气,不错,是个好孩子。”
母亲彻底放心了,回家后给父亲说:“这孩子命真大,差点就没人了。”在我儿时的记忆里,母亲经常说我是捡来的娃娃,不是她生的,为此,我听到一次就哭一次。到最后成年才知道母亲说我捡来的意思。
也许是父亲对我关照更多,我在父亲怀里时间更多,所以儿时的我是父亲的跟屁虫。父亲开会,只要下雨,我会主动拿着伞,再提着父亲的雨鞋,去小会议室门口走廊等他。等他开完会,穿上雨鞋,背上我,我打着伞,爬在父亲的背上一起回家。这些从来不用母亲教我,也是我们家三个孩子我唯一做的事情。
姐姐和弟弟喜欢拽着母亲的衣襟。我则喜欢跟着父亲,围着他,看他学习,经常是趴在旁边睡着,然后被父亲轻轻的抱上床,盖好被子。
不足月的我半年后开始长好,白皙的皮肤,圆圆的胖乎乎的脸蛋,还特别爱笑。邻居们都说:“小米家的孩子一个比一个漂亮。”
我一岁的时候,父亲对母亲说:“老家失去联系的弟弟终于找到了,想接到新疆来。弟弟在老家农村吃不饱饭。”
母亲没有反对,她结婚前知道父亲没有了爹妈,至于父亲的弟弟妹妹,也是后来才听父亲一点点的说的。
小叔叔七岁的时候被送进了孤儿院,两年后,孤儿院解散,小叔被一人家收养。虽然这家人对小叔不错,但几年后小叔还是想尽办法找到了已经结婚的大姑姑。从大姑姑那里知道父亲在新疆,有了工作,还成了家。
小叔叔和父亲联系上之后,拿着父亲写信的信封,揣上父亲寄的五十元钱,几经转折到了新疆。毕竟是十六岁的小伙子,一个人找到了煤矿,找到父亲家的时候,父亲还没下班,只有母亲带着我和姐姐在家。母亲将我背在背上准备做饭,姐姐自己围在母亲脚边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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