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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板梁是关押犯人的地方,白天干体力活,吃的是玉米面窝头,吃不饱,劳动强度大,去那里的人不管你多壮的身体,出来都要脱一层皮。
“黄宝,我今天是来给你道歉的,我打你不对,对不起。”母亲微微低下头,对黄宝说。
“这算什么道歉,算什么,一点诚心没有,买那么点东西就想打发我们?告诉你,我和老黄的误工费,营养费你们都得负担。”黄宝的老婆跳着脚喊。
“歉已经到了,接不接受是你们的事。医药费我们负担,营养费要看我们高不高兴给,至于误工费,你去领导,看他们怎么决定。”小叔站在黄宝跟前。
黄宝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因为小叔和父亲长得太像了,黄宝急忙说:“你,谁啊,你是谁?管得着吗你。出去、出去、出去。哪冒出来的。”
“告诉你,黄宝,你听好了,我叫王春旭,是王春生的弟弟,至于我嫂子用酒瓶子砸你,你最清楚为啥,换做我在,我把你的牙一颗一颗的全拔下来,你信不信。”小叔的拳头在黄宝眼前晃了晃。
“哎呦,打人的还那么威风,嚣张啥,有本事你今天就把黄宝打死在医院,你敢吗?说的话怪大的。”黄宝老婆阴阳怪气的对着小叔喊。
小叔转过头瞪着眼睛看着黄宝老婆:“你听好了,别再我们家人面前耍威风,我哥是党员,不打人,我可啥都不是,你出去打听一下摩托沙拉的小胖子打架怕过谁,收拾你们两个太容易了。你信不信,打死你们都没人敢给你收尸,然后我去坐牢,要不要试试?”
俗话说,无赖就怕不要命的。小叔在摩托沙拉人缘很好,整个磨矿的小伙子都愿意和他玩,一次去四区街玩,和其他地方的小伙子发生了争执,最后动起了手,磨矿所有的小伙子都跑来给小叔帮忙,小叔的名声就这样传开了。
黄宝的老婆不敢吭声,黄宝也有些害怕,用被子捂着脸加装听不见。
小叔把被子拉开:“你听着,再过三天你就出院,医药费自己先垫付,回去找我嫂子报销,不得弄虚作假,营养费问我要,我要在煤矿待一星期。其他的什么乱七八糟费用,你自己承担。你见过做错事情自己不承担后果的吗?”
黄宝不敢转身,也不回答。
“你听到了没有,三天后出院,超过三天,医药费你自付。我还就不相信没人治不了你。”小叔抓住黄宝的手腕暗地里用劲。
“听到了,听到了,三天后出院。”
小叔说完,示意父亲母亲一起走。刚到门口就听黄宝骂:“什么玩意,敢如此欺负我,还不是看上他的嫂子,替她出头来了。这个王春生就是个肉头!”
小叔转身回了病房,抓住黄宝的手指:“你再胡说八道,我立刻断了你的手指头。”
黄宝疼的冒汗,赶紧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再不胡说八道了,对不起,对不起。”
这件事情因为小叔的出现,三天后彻底结束。小叔要给黄宝一百元营养费,黄宝硬是没敢要。后来听说他去找了那个远房舅舅,舅舅不但没帮他,还好好的骂了两口子一顿。那以后两人回到煤矿收敛多了。
小叔也在处理完黄宝的事情之后就被父亲赶回了巴伦台。
曹阿姨调去了大商店,矿上的商店没了班长,大家最后选了母亲当班长。这件事情离黄宝被打间隔了一个月,有的人开玩笑说,母亲打人打出来了功劳。
父亲却在黄宝的事情之后,辞去了班长的职务,他也赞同母亲的意见,把更多的时间放在提高技术上,管理人需要的是综合能力,向父亲这种认死理的人真的太不适合做管理了。
母亲则不同,说话温婉,情商高,小事能让,原则不退让,天生一个搞管理的。即使在家里,父亲管我们靠的是武力(打),母亲靠的是说,偶尔被气急了,也是轻轻的敲一下。母亲给我们讲道理能一次讲不通,二次讲,三次讲。父亲是你错了就挨打,没有什么一次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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