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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刚刚跟朋友他们玩游戏打了个赌。我赌输了。”明仲夜仿佛有些抱歉地冲温澜笑了笑,笑得无辜又迷人,“于是我得先弹一首曲子,然后和我弹完曲子之后出现在门口的奇异点
正常情况下,温澜是绝对不会答应这种请求的。
别说他当年那个时候基本没太喝过酒,酒量也很差了;就算是放到现在,突然碰到这么一个不太熟悉的人来劝酒,还是这种一看起来就对他没什么太大好处的交易,他大半都会找个理由推辞拒绝掉。
但那个时候,不知道是明仲夜的语气太恳切、太真挚,还是那期盼的眼神太过有诱惑力……在犹豫了一小会儿之后,温澜竟然真的点了点头,从对方的手中把酒杯接了过来,然后几口喝了下去。
酒味有点重,入喉的时候甚至有些辛辣呛人,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味道。他只能趁着自己的味觉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之前把一整杯迅速地从喉咙口灌了下去——但最后几口的时候,那味道还是让他猛地咳嗽了几声,差点呛出了眼泪。
“你没事吧?”明仲夜从他手中接过杯子,有些担心地看了他一眼。
“没事,只是平常不怎么喝,不太习惯。”温澜摇了摇头。还好这酒的酒精度数其实不算特别高,他现在勉强还能撑得住。
“那,多谢了。”明仲夜似乎有些歉意的样子,又来回打量了他好几遍,反复确认他看起来确实没问题后,这才放下心来,“朋友他们还在叫我,那我先过去了?你要不要一起来?”
“不了,我和他们还不太熟,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温澜摆了摆手,示意对方先走没问题,“我想在这边找认识的几个同学聊聊后面选课的事。”
“嗯。那,回见了,澜。”明仲夜点了点头,然而走了几步后,他忽然又回过头来,冲仍看着他背影的温澜笑了笑,“对了,你喜欢我今天弹的曲子吗?你之前听到了吧?”
对他为什么突然问起这个,温澜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仍然点点头,客气地表示了肯定:“嗯,很好听,很华丽,也很有……个人特色。虽然我对音乐的造诣有限,不能确定我完全听懂了曲子里蕴含的意思。”
“别在意,可能也没什么太深层次的含义,只是一点即兴表演而已。下次有机会,再给你演奏别的更正经一点的曲子。”明仲夜似乎有几分明白他语中所指,又笑了笑,然后举起手,凭空向他比了个“脱帽致谢”的手势,终于轻快地走开了。
等明仲夜走之后,温澜在附近随意找了个座位坐下,吃了些聚会上准备好的、当地常见的小吃。除了偶尔和已经认识的几个留学生打声招呼,随便聊上两句各自最近在学校里的见闻,剩下的时间,他都在尽力用自己还不算太擅长的语言应付眼前并不让他感到太舒适愉快的社交场合,以及之前那一杯酒引起的轻度的头晕目眩中度过了。
时不时地,他还能在人群里再次瞥见明仲夜的身影——活跃的社交中心,一头金色的卷发异常明亮耀眼,身边总是簇拥着成群的同伴。有那么一次,两人目光居然无意间对上了,明仲夜背对身边正说着什么的同伴、冲着他,又偷偷露出了一个促狭的、有些孩子气的捉弄人般的笑容来。
温澜愣了一下,随即便也努力地冲对方笑了笑,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
……很奇怪,过了那么一阵之后,他居然会觉得喉咙口那里,隐隐沁上来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甜,像是浓烈苦涩辛辣后的回甘。那杯酒,原来没那么难喝吗?
鬼使神差的,温澜最后在那个聚会上呆了许久,几近完全散场的时候才离开——以往这种类似的场合,他都是早早找个理由提前退场的。
“澜神,今天这个聚会你觉得有意思吗?”和他一同离开的另一个留学生在路上悄声问他,“其实我好像不太听得懂他们那些奇奇怪怪的笑话……经常是完全不能理解他们的笑点在哪里,但大家都笑得超级开心,还一个接一个继续讲。”
“嗯,还成吧。”温澜点了点头,“可能有点文化隔阂。不过,这种场合,可能重在感受氛围就行了?”
“那倒也是。说起来,我碰到个越南裔的混血妹子,超级有范儿,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中国人,直接上去用中文打招呼,结果人家很礼貌地看着我道歉,说她听不懂中文,搞得我尴尬死了……不过妹子人很好,最后还主动给了我她的社交媒体联系方式,说她们下周五晚上会搞个美食文化交流活动,问我有没兴趣去。要不要一起?”
“挺好的。不过,我下周五已经约好了,去参加一个马上要毕业的学长正在做的社会学项目的田野调查。”温澜婉拒了对方。
“唉,好吧。本来还想拉着你一起去露一手,顺带认识下这边顶级的漂亮美人呢……”同学颇有些遗憾。
“没事,后面还会有机会的。”温澜随口客套了一句,忽然就没来由地想起刚刚聚会上见到的明仲夜,心想论好看论气质,一般人都或许很难比得上那个人来——随即他才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赶紧摇了摇头,赶走了脑海里那些略显荒诞不经的联想。
有个心理学定律说,当你开始注意到某个人之后,这个人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概率仿佛就突然变高了,仿佛走到哪里都能经常意外碰见对方似的——后面的一段时日里,温澜几乎是用亲身实践,一次又一次证实了这个奇怪的定律。
首先是那几门同几个系一起上的公共数学课。学校里的排课其实相对自由,这几门大课每个学年都会开,理论上来说,长期在这里读书的学生,几年内哪个学期去修它们都是可以的,所以大部分人不会集中在同一个学期去选修所有的——毕竟,一整个学期都被数学方向的高难度课程填满,对大部分人来说,这实在是件太可怕的事情。
但温澜作为交换生,只在这边呆一个学期不到,又因为交换项目其实并没有强制他们必须完成所有选修了的课程的考试,只要求拿到为数不多的学分,也不太有考试分数的压力,再加上他听说过教授这几门课的教授十分出名、课程内容十分经典,因此比一般同学集中多选了几门自己感兴趣的数学类课程来上。但每门课上他居然都能见到明仲夜这个同样非数学系的人——这就很稀奇了。
而且明仲夜在这些课程上的存在感也非常之强:这个人似乎并不像某些勤奋刻苦的优等生一样总是提前来到教室、坐在前几排,全程认真听教授讲课和记笔记,而是非常随机地把自己塞在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但在教授或者助教讲完一个段落,惯例性地向教室内所有同学确认“大家都明白了吗?还有没有其它问题”,并准备继续下一个章节的时候,往往就会有一只手出其不意地举起来——然后在所有人目光的注视下,这个穿着一身简单随意的休闲装、神情里经常仿佛还带着点没睡醒的懒散意味的人,会慢悠悠地站起来,朝众人露出一个无辜的微笑,然后用他那带着磁性的优雅嗓音,清晰而缓慢地抛出一个又一个尖锐而复杂的问题。大部分时间,这些问题都直切课题的核心,直接让满堂陷入短暂的思索、沉默或者窃窃私语的讨论。而另一些时候,因为这些问题的角度太过刁钻离奇,连最资深的教授甚至都会被问得语塞,而让课堂陷入短暂的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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