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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暖炉的炭盆空了,姜椿端着炭盆去柴房装炭,喊宋时音跟着帮自己开关柴房的门,所以俩人都没在。
而姜河,则被姜椿打发去李寡妇家买豆腐去了。
姜椿端着炭盆小跑过来,老远就甜甜地叫人:“姨婆、表姨,你们来啦?快屋里坐!”
她将炭盆放下,在取暖炉旁边的木盆里飞快地洗了个手,然后推开西屋的门,引着刘婆子跟潘杏进去坐。
又吩咐跟进来的宋时音:“阿音,你去泡壶茶来。”
刘婆子在西屋的炕上坐下,打量了下屋里拐来拐去的铁皮管子,夸赞道:“你这铁皮炉子还真不错,屋里暖吁吁的,跟春天了一样,只穿夹的都尽够了。”
姜椿笑道:“去岁我夫君身子骨弱,这才找县里的铁匠铺给打了这么个取暖炉,还真别说,有这炉子在,屋里确实暖和很多。”
三人寒暄几句,潘杏便站起身来,说要出去替宋时桉烧火,被姜椿给阻止了。
她不以为意道:“表姨你只管坐着,让我夫君烧就行,他烧火烧得可好了。”
刘婆子瞪她一眼:“烧火是咱们妇人的活计,哪有让大老爷们烧火的道理?就算孙女婿是你家的赘婿,也不该如此埋汰人家。”
姜椿撇撇嘴,哼道:“酒楼里的厨子都是大老爷们呢,不照样烧火?
再者,家里没有妇人的人家,一堆大老爷们都不烧火的话,是打算擎等着饿死?”
刘婆子被堵了个仰倒,她笑骂道:“你这家伙,我好心提醒你,你却专捡刁钻的说事儿,故意抬杠是不是?莫不是个杠精转世?”
姜椿当然知道刘婆子是好意提醒自己,别太看低宋时桉这个赘婿,免得伤了夫妻情分。
别说是刘婆子了,就连姜河,每每见到宋时桉烧火,都要嘟囔上几句,对他这个大老爷们烧火的行径颇不赞同。
这大概就是时代局限性。
所以姜椿虽然不赞同刘婆子的看法,却没往心里去。
潘杏这一路上没少见识表外甥女跟表外甥女婿的相处方式,闻言忙拿胳膊肘捅了自己老娘一下,嗔道:“娘,椿娘是个有成算的,她相公也没意见,哪用你老别多管闲事?”
刘婆子撇撇嘴,心里有些不服气,自己也是一片好意,结果闺女还拦着自己。
心里嘀咕归嘀咕,嘴上却是不吭声了。
说话间,姜河买豆腐回来了,几人又是一顿寒暄。
姜椿让姜河陪着她们说话,自己带着宋时音回到灶房,继续忙活着做菜。
*
因只来了两位客人,且还是亲戚,乡下人没那么多讲究,吃饭时直接坐到了一张饭桌前。
姜河跟刘婆子这个表姨走得近,还赁她家的地方摆肉摊子,对于她无依无靠的处境也很是心痛。
如今表妹潘杏回来了,他是真心替刘婆子高兴,为此直接将姜椿从绍兴府给他带回来的一坛黄酒给搬了出来。
烫了一壶,亲自给刘婆子斟酒,要跟表姨好生吃几盅。
刘婆子是个好酒的,但近些年为了攒养老钱,她一文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哪里还舍得吃酒?
这会子听闻有打南边捎回来的好酒,心里一喜,立时就端起酒盅来,抿了一口。
一双小眼顿时眯成一条线,赞不绝口道:“好酒,真是好酒,果然不愧是打南边带回来的好酒,比咱们这儿的酒要绵软不少,也更香几分。”
姜河笑呵呵道:“表姨果然见多识广,一下就说到了点子上。”
姜椿撇撇嘴,什么好酒不好酒的,反正都是掺水白酒兑白醋,难喝得紧。
等回头钟文谨酿出喷香喷香的现代白酒来,他们才知道甚是好酒呢。
宋时桉却伸手捅咕了她一下,说道:“千里迢迢抗回来的好酒,娘子你不尝尝?”
姜椿扭头,狐疑地看着他。
怂恿自己喝酒?这家伙肯定没安好心,估计打着自己吃醉酒好忽悠,他好哄骗自己跟他敦伦的主意。
没等她开口拒绝,那头潘杏听见这话,立时伸手拿起酒壶,将姜椿跟前的酒盅倒满,又给自己跟前的酒盅也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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