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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手朝门口一指,冷冷道:“你可以走了。”
路舒羽哈哈大笑:“卿知兄,你恼羞成怒了哟。”
宋时桉瞪他,没好气道:“快滚,看到你就烦。”
路舒羽稳稳坐着,笑嘻嘻道:“可我看到卿知兄就高兴呀。哎,我说,你就不能少敦伦点?
嫂夫人都抱怨了,说之所以怀不上子嗣,乃是因为你耕耘太勤奋之故,我听着似乎有那么些道理?”
“你这个连每日敦伦都做不到的弱鸡,能懂个甚?”
宋时桉扭过头,懒得理会他。
姜椿说的肯定是玩笑话,想要怀上子嗣,多敦伦显然比少敦伦更有希望。
路舒羽又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比方才还大声:“卿知兄,你骂我,你果然是恼羞成怒了!”
宋时桉无语道:“被骂还笑得如此大声,你脑袋被驴踢了?”
路舒羽笑得更大声了:“卿知兄,你骂我越凶,证明你越恼羞成怒,哈哈哈……”
宋时桉:“……”
两年过去,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不着调,若非男女有别,他跟姜椿肯定臭味相投,很有话说。
俩人就这么坐在前院的客房里,边吃茶边“友好和谐”地聊了一个时辰的天。
总算等到女眷那边散场了。
萧氏一个孕妇,这胎又怀得艰难,自然不敢肆意妄为,由两个丫鬟搀扶着,龟速前行。
“萧姐姐你慢慢走,我夫君还等着我呢,先走一步啦。”
姜椿不耐烦陪着她,打过招呼后,便急匆匆往二门跑。
二门这边,得知女眷散场后,宋时桉跟路舒羽已经从前院移步到了二门口。
姜椿老远就瞧见斜倚在马车车厢上耍酷的宋时桉,边朝她招手,边激动地喊道:“夫君!我在这里!夫君!”
宋时桉抬眼看去,就见身穿烟霞红立领斜襟长袄配宝蓝马面裙的姜椿两手提着裙角,一溜烟地往这边跑。
头上赤金嵌红宝石挂珠钗下头垂着的挂珠晃来晃去,晃得几乎要从她头上飞出去。
他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大家闺秀向来以贞静贤淑为要,素日坐立起卧行走,挂珠钗、步摇以及压裙的禁步都是小幅度晃动。
哪像姜椿,如果不是她头发浓密,发髻盘得厚,金钗插得够牢固,只怕早被她甩没影子了。
不过宋时桉并不觉得她失仪,反而觉得她率真可爱,有活力,跟那些死气沉沉的贵女不一样。
姜椿奔到宋时桉跟前,松开裙角,一下扑到他的怀里,两手环抱住他的腰,笑嘻嘻道:“夫君吃饭没?”
这话让宋时桉倍觉温暖,她果然无论何时何地,都不忘关心自己的身子。
他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抱紧,唇边露出个轻笑来:“吃了,安远侯府这样的人家,还能饿着你夫君不成?”
姜椿欣慰道:“让安远侯府破费了。”
想了想,她又把脸一变,哼道:“等回家后,我有事要审问你,你若是敢隐瞒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宋时桉也猜着缘由了,乖巧点头道:“好,随便娘子如何审问,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个功夫,女眷们正成群结队往二门走来,俩人就这么迎着众人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楼抱在一起说小话。
把路舒羽看得牙酸,在旁嘟嘟囔囔道:“卿知兄,你好歹收敛着些,你又不是不知道,京里不少大家闺秀都爱慕你,你当着她们的面跟嫂夫人楼楼抱抱,她们瞧见了,只怕心都要碎了。”
姜椿立时将人抱紧了几分,冷哼道:“夫君是我的,谁管她们心碎不心碎,若是她们敢觊觎我夫君,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把她们全都揍个生活不能自理!”
明知道自己不能大喜大悲,但萧氏听了姜椿的话,还是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宋时桉抬手,用一根手指刮了下姜椿挺翘的小鼻子,用无奈又宠溺的语气笑道:“真拿你没办法。”
路舒羽:“……”
自己这好友是不是中邪了?不然怎地变成这么副酸唧唧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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