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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徐稔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像岑檐吗?”
“不太像,就说小学时候吧,她可是孩子王,班级里的男同学都怕她,怕她又把凳子腿儿拆了追着自己跑,大家都叫她魔女。但是有一次,她体育课一个人在操场上的沙堆边坐着,离大家远远的,没有人去找她玩,但我看到,她在偷偷抹眼泪。”
“因为那个外号吗?”
“不完全是,我走过去,她说,她也想跳皮筋,但同学们都怕她,总说人满了。”
“然后呢?”
“然后我说,两个人也可以跳,她泪眼汪汪地看着我,问我两个人怎么跳。我回班级拿了我的皮筋,用小刀在中间划一刀,原本的一圈皮筋变成一整根。我拉着她去学校的小树林,把皮筋绕过两棵树,在划断的地方重新打结,让这两棵树帮我们撑皮筋。所以,我觉得我是第一个知道她心里秘密的人。”
直到变成共同的秘密。童年的友情就像那根皮筋,需要有人斩断一圈闯进你的世界,再将斩断的部分重新连接。至此,你们拥有共同的痕迹。
林晓筝看向沉浸在回忆里的祝诀,轻轻地说:“这么巧,我上小学时,也喜欢跳皮筋,但我是那棵树。”
“嗯?”
“我是永远帮别人撑皮筋,但没有机会去跳的人。”
回到学校,班里没什么人,这个点已经放学。
祝诀正在收拾书包,打算待会儿在学校里转一转。
自从穿越过来,祝诀还没有熟悉过三中的环境,每天上学火急火燎地冲进班级,现在体育课也取消了,她几乎没有去过教学楼以外的地方。
祝诀和林晓筝背着书包绕过操场,打算走到学校北门边上的湖泊坐一坐,远远地,她们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坐在湖泊边上。
她俩加快脚步,走近细看。
“岑檐?你没外宿?”林晓筝疑惑,“你不是报了两门吗?”
“没外宿,我今天上午考完了,自己坐车回来的,下一门在后天下午,外宿也没什么事可做,只能待在酒店里。”
“呃,我去买点水,请你们喝。”林晓筝觉得机会绝佳,她临走前,给祝诀使了个眼色。
祝诀僵硬地慢慢挪动,坐到岑檐旁边。
每周在快餐店里除了做题也没别的交流,她脑袋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不着痕迹地问想问的问题。
诡异的沉默过后,祝诀还没组织好语言,岑檐先开口了。
“你想问徐稔相关的事,是吗?”
一句话打断了祝诀所有的思绪,她只能点点头。
“是溺亡。”岑檐很平静,“你不记得了。”
“我……”祝诀震惊,顿时觉得这几天的犹豫都白搭了,“你知道我不记得了?”
岑檐再聪明也没到这个地步吧?
“嗯,我知道。不过对于徐稔,我只能跟你确定,新闻上的死因是真的,希望你别沉浸在痛苦里,也许忘记,是命运。”
“你知道我穿越的事?”扫清所有障碍,祝诀连忙问出核心问题。
男生看向祝诀,眨了眨眼:“这我不确定。”
“什么叫……不确定?”祝诀懵了,仿佛又被打回原点。
“过阵子吧,过阵子我确定了再详细和你说。”
虽然没听懂,不过祝诀也管不了那么多,既然岑檐对自己的情况还算有点了解,抓紧时间问他徐稔的事才是首要的。
“我总觉得,徐稔不会是意外这么简单。”祝诀接上之前的话题。
“我和妈妈也不相信。”岑檐吸了吸鼻子,“一年多了,不相信也只能相信,不接受也只能接受。”
“你既然不确定,那为什么又说我不记得了?”祝诀抓住岑檐话语里矛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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