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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你这成绩还需要家教?”林晓筝惊道。
“是我,给人家做家教。”岑檐补充,“高三基本上是复习为主,没有新课,我找了一个二年级的学生,给他做家教。下学期也约好一个,是初一的学生。”
“你成年了吗?”
“成年了啊,去年就成年了,我上学晚。”
林晓筝捣了捣祝诀的胳膊,示意她参与进来。祝诀摸摸脑袋,随口接了一句“我也上学晚,我今年也已经成年了”来附和。
岑檐的思绪飘过湖面,飘向远方。
这样,能否弥补没有在这座城市上小学和初中的遗憾呢?
岑檐不知道,他只记得自己的小学和初中,是在永远充满酒气的房间里度过的,爸爸经常拎着瓶子闯进他的房间,瓶子碰撞的清脆声响,像一种魔咒。
我要去学校。岑檐无时无刻不这么想。
只有在学校里,才能得到安宁。因此,岑檐甚至放学后在学校里,待到保安叔叔拿着手电筒照在自己脸上,他清晰地记得保安大叔。
岑檐学会假模假样地服软,让阔绰的爸爸给自己买cd机学英语,买作文书。
爸爸通常都会答应,因为买得越多,以后抛弃自己时的愧疚就越少。
很荒诞,人居然是通过付出来减少自己的愧疚感的。
“说到补课,天色不早了,你还没收拾东西吧,要不顺路一起回去?我今晚要上补习班。”林晓筝试探着问岑檐。
岑檐捕捉到她眼神中的请求。
“好啊,可以,那我先回去收拾,你们可以再坐一会儿,校门口见。”
说罢,岑檐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离开。
林晓筝向祝诀简单了解刚刚他俩独处的谈话内容,心里有数后打腹稿,打算在去补习班的路上再问他。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去补习班的公交车一个急刹,岑檐没站稳,紧紧握住林晓筝座位边的扶手,林晓筝开口,“你为祝诀做那么多事,这次怎么没帮她?”
“你把之前的事都告诉她了?”
“没……”林晓筝有点心虚,药膏的事她已经说了,不过好在其他事她没有透露给祝诀,“我只是好奇,祝诀这次真碰上大麻烦了。”
“我知道,我需要确认一下。”
“你周日去不了快餐店的话,周六有空吗?”林晓筝还是想争取一下,凭祝诀现在的情况,只有她帮忙是远远不够的,况且她后面要准备艺考,时间更紧张。
“可以啊。”岑檐笑了,“到底还是你问了出来,我本来,一直在等她问我。”
“她不会问你的。”林晓筝无奈,“她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遇到困难总是一个人扛,不轻易麻烦别人。”
“不一定的。”岑檐看向公交车车窗外,大片阳光透过迅速略过的枝丫洒进来,他突然觉得心里明媚。
林晓筝不懂他的意思,有太多与祝诀有关的事她都不太清楚,她最怕对方露出这样的笑容,好像自己在朋友里永远是外人。
“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吗?”
岑檐没想到林晓筝会问出来,他愣了一下,用另一件事代替。
“那天在快餐店,祝诀说要去医院,你不知道她抗拒去医院的事吧?”
“啊?”林晓筝惊愕,她咬着嘴唇,“我不知道。”
“将来会慢慢知道的,不用着急。”
车到站后,林晓筝去补习班,岑檐回小区。岑檐家住的小区很老,价格也便宜,由于离荣明八中很近,很多人会选择在这里租房子方便孩子上下学,一般都是爷爷奶奶辈儿的,带着孩子住。
除了学校,还有非常多的补习班,这些补习班大多是创业团队,租不起一中或三中边上的房子,只好租在这里,好歹也算和学校沾边,虽然是八中这样每年一本率只有百分之五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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