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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始冠,必祝成礼。
对世家大族的子弟来说,加冠礼具有非常重大的意义,一应仪式都非常严谨和郑重。
祁珞的加冠礼是由冀州牧没病倒之前就定下的,所以哪怕是祁澎都没办法取消这场加冠礼,而是任由它继续进行。
衡玉很早就起来了,她换好衣服后,跪坐在铜镜前让春冬为她梳发。
忙活了小半个时辰,衡玉从铜镜前起身。
“少爷,你的匕首。”春冬将衡玉贴身带着的匕首递给她。
衡玉伸手接过,余光扫见挂在墙上的那支竖笛,又道:“祁澎如果想在加冠礼上动手,势必不会允许带武器进去,这把匕首估计留不住。取竖笛给我。”
握着竖笛,衡玉用它轻敲桌面,确定它的硬度足够,这才随意握在手里,走出室内,与站在回廊上等候的宋溪汇合。
宋溪束手而立,穿着一身青色长衫,瞧见衡玉,他出声赞道:“主公今日穿得很郑重。”
这身墨色长衫的领口、袖口和衣摆处,都用大片金色丝线勾挑出繁琐花纹。如果穿衣的人气势不够,很容易被这身衣服压住。但这身衣服穿在衡玉身上恰到好处,矜贵无双。
她走一步,衣摆处的金线浮动,宛若披着日月华光而来。
宋溪想,这就是主公的男装丝毫不违和的原因。
她的气势太强了,言行举止比这世间男子都要大气,智谋胆气睥睨天下枭雄。也许正因如此,他从头到尾,都没因为性别之见抗拒效忠。
衡玉不知道宋溪在想什么。
她抬起右手,理了理挂在腰间的玉佩,满意道:“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今日,我可是作为胜利者出席的。”
设酒宴的地方在州牧府前院。
这场加冠礼几乎邀请了定城所有数得上号的人。
衡玉到得有些晚,她来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客人。
正准备走进里面,衡玉突然被院中侍卫一把拦住:“山先生,我们需要为您搜身。”
衡玉停下脚步,不辨喜怒道:“你说什么?”
侍卫语气客气,但依旧拦着衡玉:“今日是公子的冠礼,人多眼杂,为了避免出现什么事端,在场所有宾客都不得带兵器入席。这是祁大人吩咐的。”
听到‘祁大人’三个字,衡玉好笑道:“原来是祁大人吩咐的,你若是早说,我怎么会拒绝。”
随手从袖子里取出匕首抛给侍卫,衡玉转了转手中那柄坚硬的紫色竖笛:“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吧。”
“这……”侍卫还想搜身。
“我给祁大人面子,不是为了让他的手下不给我面子的。”衡玉冷哂。
侍卫面色一僵,正准备说话,州牧府护卫军的中队长快步走过来:“山先生,我这手下若是有得罪之处,还请你包涵,今日我们都是奉命行事。”
他扫了眼,大概猜出这是什么情况,又笑道:“先生是府中贵客,直接请。”
衡玉微微一笑,往里走时,她余光注意到中队长迅速比了个手势。
衡玉回眸看向宋溪,宋溪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看来祁珞那边已经与中队长接上头了。
心下想着事,衡玉继续往里走。
她的身份高,席位被安排在中间,与祁澎、祁珞这两个主人同席。不过眼下,祁澎和祁珞正在祭祀祖先,暂时没能过来,因此这张桌子上只有她一个人。
才刚坐下,隔壁桌有一道声音响起:“山先生,数日不见,不知道你这些天过得还好吗?”
衡玉循声望去,无视贺瑾那会喷火的眼神,微微一笑,眉眼明媚如春,与脸上带有淤青的贺瑾形成鲜明对比。
“大概是比贺公子你过得舒坦的。”
贺瑾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是吗,我这些天可都拜山先生所赐。”
“难道不是你咎由自取吗?”
“不过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是的,我的人揍你,都是对你的恩赐;我多看你一人,都是对你的高看。你我之间本就是云泥之别。”
他们两人言语交锋时,坐在周围的其他宾客都在旁边看好戏。
现在一听衡玉这话,不少人心下暗啧:这位山先生的嘴真不是一般的不留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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