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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雪立刻跟过来坐下,揪着树根之间冒出来的草叶喂兔子。小宝从周游身上扭下来,也跑过去挨着千山雪坐下了,眼巴巴地看着豆腐盘子。周游满脸无奈,仰天长叹着跟了过去。这大榕树枝叶繁茂,隆起的粗大树根蔓延数丈,想来是夏日乘凉,儿童游戏的好所在,多处树根都被磨得光滑圆润,可坐可躺,找对了姿势却也十分舒服。周游迅速发现了大榕树背后一处好地方,迫不及待地躺下,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舒服!天越来越黑,远处的树林化成了模糊的阴影,近处的庄稼也只剩了影影绰绰的轮廓。草间已经有不知名的虫子高高低低地吟唱着。村庄里偶尔传来鸡鸣狗吠的烟火气,给这寂静清冷的夜色增添了几分暖意。万里春背靠树干,闭着眼睛,很认真地休息。千山雪喂完兔子无事可做,便托着腮专注地看他的脸。她一直觉得万里春很好看,特别好看,但除了偶尔听来的一句“宛如神祗”,却也没有别的词来形容。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她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词。可心。这个人的眼睛眉毛,鼻子耳朵,都是合着她的心意长的,怎么看都舒服,怎么瞧都顺眼,当然就是可心啦!她忍不住笑出声来。昏昏欲睡的兔子被她吓一跳,倏地睁开眼,趴在地上的黑狗却只是微微动了下耳朵。卖豆腐的大叔慢悠悠地问道:“小姑娘,你很喜欢他么?”千山雪点头:“喜欢啊,他是我的夫君。”万里春咳了一声,却没睁眼。榕树后假寐的周游立刻竖起了耳朵,有八卦!那大叔见千山雪大大方方,毫无忸怩,便笑了笑,又问:“你喜欢他什么呢?”千山雪不假思索答道:“喜欢他长得好看。”她答得真心真意,两只眼睛烁烁放光,天上的星星也不过如此。大叔长长地吐出一口烟,叹息道:“可惜了。你喜欢他长得好看,可是他最好看的样子,你却没看到。”万里春忍不住睁眼道:“你几时变得如此无聊?”大叔毫不客气地反击道:“你又几时变得如此不上道?居然靠色相蒙骗小姑娘。”千山雪张大嘴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你们认识?”万里春又闭上眼睛不说话了,大叔沉沉地笑了两声,忽然转过头去,看向通往村子里的那条路。有个人影正脚步轻快地穿过夜色,朝这边跑来。他姿势轻盈,落地几乎悄无声息,以至于在他开口之前,榕树背后的周游一点都没有察觉。那是个乡下人打扮的年轻人,他一面抹着汗,一面不好意思地道:“连大叔,实在对不起,家里的母猪要下崽了,我一直在猪圈里盯着,忘了来拿豆腐。”卖豆腐的大叔从豆腐盘子下抽出张荷叶,把剩下的那块豆腐包了递给他,道了声“恭喜”。那年轻人接了豆腐,喜滋滋地道:“肚子可大了,怎么也能下七八个小猪崽儿。”说完飞快地走了。大叔收拾着空空荡荡的豆腐盘子,耳边听到一串响亮的“咕噜噜噜”。那是从小宝肚子里发出来的。眼睁睁看着最后一块豆腐被人拿走,小宝的眼泪就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此时听到自己肚子叫,再看到大家都在瞧他,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大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向卖豆腐的大叔发出控诉:“豆腐……豆腐没了……你赔我豆腐……”大叔:“那本来也不是要给你的豆腐。”小宝哭得更大声了,小炮仗一般从树根上蹦起来,扑到大叔身上,抓着他的衣服,把鼻涕眼泪一股脑往上蹭,嘴里还在嚷嚷着:“……坏人……赔我豆腐……”大叔:“……”万里春施施然站起身,心情愉快地道:“今晚的食宿就有劳连大叔了。”连大叔住在村西,房子是泥坯做墙,茅草盖顶,院子修的很宽敞,靠西墙又盖了个厢房,里面摆着石磨等一应做豆腐的工具。院子东面的空地上整整齐齐地种了一畦一畦的青菜。正房的窗下还种了些花,夜幕之下也能看出花开得生机勃勃,挤挤挨挨。连大叔的娘子名唤绣娘,是个容貌秀丽,举止娴静的女子,身上有种名门闺秀的风范。她将那清贫俭朴的茅草屋收拾地干干净净,墙上挂了两个藤编的小篮子,里面插着野花,给这灰扑扑的屋子增添了一抹亮色。进屋之后,油灯之下,周游和千山雪才看清了连大叔的相貌。他年纪在四十左右,古铜色面庞,五官轮廓深邃,脸上已经有了些皱纹,左眼处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额角直至眼下,可以想见当时情况是何等凶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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