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昭蘅只吩咐了句请褚老先生入内,便撇下众人转身大步往书房跑去。
跑回书房之中,她看到一道人影站在窗前,他身着粗麻布衣,一根灰色的头巾裹得只有眼眸露在外面。
或是听到她一路奔来的脚步声,他也恰好抬头。
昭蘅望着那双盈满雾气的眼睛,忽然就落下泪来。
她认得那双眼睛,无数个深夜里,他都饱含温柔看着她。
她记得那双眼睛,这段时日以来,她没有一日不思念他。
春日的风微暖,冰凉的泪水在脸颊上缓缓淌过、蜿蜒。
“殿下。”她嗓音里带着些哽咽。
李文简眸中水雾越积越深,他抬步努力地朝昭蘅走去,殷红的血迹浸透头巾,立刻渗出大片褐色的血迹,整个人也无声地委顿在地。
“殿下,李文简。”昭蘅忽然大声地喊他,“你看着我。”
李文简冰凉的手握住她的手腕,本是耷拉着头,听到她的话,动作缓慢地抬起手,用指腹揩着她眼角的泪痕。
昭蘅扑过去,紧紧抱着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你不在的时候,他们都欺负我,逼我,你快点好起来给我撑腰。”
李文简抬手的动作是那么艰难,仍是努力地触碰她眼底莹润的泪珠,只是动作多了几分僵硬,他开口,声音沙哑得很厉害:“好。”
昭蘅哭声更甚,紧紧抱住他,如同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压抑许久的悲伤绝望在这一刻终于得以宣泄,眼泪大颗大颗砸落在李文简肩头。她不敢去想,如果他还不回来她要怎么办?
她深知人世无常的道理,从小到大已经历无数次生离死别,可这一刻抱着他,她才知自己究竟有多怕。
李文简偏过头靠在她怀中,深深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淡香。他合上眼,用所有的力气,对她低声说:“阿蘅,我不骗你。”
昭蘅听着他大口地呼吸,知道他现在定然忍着巨大的痛苦,她靠近他耳边,声音轻哑地说:“那你先睡一小会儿,好不好?”
他靠在她怀中,没有回应。
昭蘅一动不动在地上坐了半晌,然后反应过来,带着哭腔向外喊:“牧归,谏宁,来人啊。”
门外候着的人立刻冲了进来。看到李文简倒在地上,急忙将他扶起送回寝殿。
昭蘅就着莲舟的手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快步跟了过去。她正要入内的时候,牧归站在门外,往她面前一挡。
昭蘅抬眼看他:“牧归,什么意思?”
“殿下的脸在别院受了伤,方才有吩咐,他医治的时候,让娘娘不要在场。”牧归顿了顿,才又继续说:“怕吓着您。”
温暖明亮的光影里,昭蘅的眉眼静若秋水,白皙的面颊因为刚哭过而透出一点薄红。她垂下手,紧攥着裙子的布料,轻轻点了下头。
李文简是冰雪濯洗过般洁净的人,想必他也不想自己看到他最不堪的一面。
所以,
她不强求。
“我不进去。”昭蘅隔着珠帘眺望里面忙来忙去的诸人,吸了吸鼻子说:“我就在外面等他。”
牧归点头往内走去。
二十多日精神极度紧绷,昭蘅的意志力已经支撑到了极限。知道那人已经回来,就在一墙之隔的榻上睡着,她的心暂且放下,让莲舟扶着她在软榻上坐下。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朝中无人莫做官,重活一世的秦毅不是这样认为。机遇来自于谋划,时时为朝前铺路,才能高官极品!上一世,含冤入狱,前途尽毁,孤独终老。这一世,从救省城下来的女干部开始,抓住每一个机遇,加官进爵,弥补遗憾,扶摇直上九万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