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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宣恨铁不成钢地说了一句:“混帐的东西,议亲的时候你说出来不就没事了。”
刘全大着胆子又来了一句:“王爷为卑下议亲,是卑下一家子的荣耀,也是卑下的福份。更何况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王爷赏了体面,老子娘都喜欢,哪有卑下说话的地方。”
“你说得是很好,可赵姑娘跪在姑娘面前说她有了。姑娘不知如何处理来问我,我现在问问你,应该如何办啊?”朱宣道。
刘全先还懵懂道:“有了?”一个激灵明白过来,连称冤枉:“卑下对赵姑娘一心的爱敬,可一根手指都没有碰过她呀。”
玉妙站在门里面,笑得用扇子掩着口。
朱宣反倒轻松了,可以对玉妙有个交待了,目视了刘全道:“我相信你,如果赵姑娘与你全无关系,我为她另觅良配,如果你说了假话。。。。。。”
刘全忙发誓道:“卑下指天起誓,如果与赵姑娘有了苟且之事,让卑下不得好死。”
朱宣在他身上踢了一脚,喝道:“去吧。小心侍候着,有事情还要再问你。”
刘全应了是却不站起来。朱宣冷声道:“还有什么话?”刘全道:“请王爷开恩,卑下与赵姑娘并无一点不妥之事,还请王爷周全赵姑娘的名声。王爷刚才问起来是不是另有心上人,卑下不敢说就是怕带累了赵姑娘。
刘全的身影消失后,玉妙从里间走出来,勉强掌着不大笑。嘴角边却带了嫣然,对朱宣拜下来道:“多谢表哥,如果不是表哥垂问,险些冤枉了好人,也会伤害到不相干的人。”
朱宣却没有一点笑容,又盘膝坐下来对了玉妙颊边的圆涡看了两眼,说了一句:“节也过了,赵姑娘应该回自己家去了吧。”
无视于朱宣的冷脸,玉妙的心情象放飞的风筝一样。她笑盈盈道:“我想请了邢妈妈晚上去开导她,另觅良配。心事已了,她久住在姑姑家也不安妥,想来不日就会回去了。”
朱宣挥了挥手象是再也无话。玉妙磨蹭着小心看了朱宣的脸色,小声道:“表哥,那个呃。。。。。。秋巧。。。。。。。”
又那个呃了,朱宣脸色沉了下来,叫了一声:“朱福。”
朱福应声走进来。朱宣道:“送姑娘回去。”
朱福前面走,玉妙犹自回头看了朱宣,见表哥已是拿起了书来,才恋恋不舍的出去。
正文,风波
等不及到晚上,回到院子里就与邢妈妈说了这件事情,催了邢妈妈快去。
邢妈妈去了半日方回来,回来时玉妙房里来了客人,与玉妙说着话。
邢妈妈只问了一声:“去过了。”就退下来对在房外候着的春暖招手,问春暖:“房里来的是谁家的女眷?”
那眉眼儿与妙姐儿一样稚嫩,但装饰却是妇人的装束。
春暖笑道:“明威将军的妻子薛夫人,十八请姑娘过府去,先来拜会。”因是外客,邢妈妈就没说什么,春暖反过来问她:“赵姑娘又闹了没有?”
回想了刚才,邢妈妈也拿不准道:“我开导了她好一会儿子,她说知道了,没有哭,但是脸色却不好看。我又好生交待她姑妈,姑娘又送了赵姑娘十两银子,两件首饰。铁石心肠的人也应该有些儿感愧吧。”
赵姑娘来住两天就闹了一个人仰马翻。春暖想想也后怕道:“可不是,真怕王爷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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