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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薄的床板吱吱呀呀不堪重负,旧空调飘出的冷风根本吹不散淋漓的热汗。两个修长精壮的男人你死我活一般地剧烈运动,强度不亚于一场马拉松。
一轮过后,南弋自己连气都喘不匀了,还挑衅似的在人家半精神的物件上戳了戳。
“年轻人,再来?”他咬牙问。
邵禹心底似烧着一团噼里啪啦的火星子,一点就着。但他不是重欲到失控的人,考虑到南弋的身体状况和工作性质,这一轮就过了十二点,实在不适合卷土重来。
南弋仰面躺着,他半趴在床上,两人侧身紧贴。邵禹放在南弋胸肌上的手恶劣地泄愤似的掐了一把,回怼,“中年人有点儿自知之明好不好?”
“嘶,”南弋被他掐得龇牙咧嘴,“说你是属狗的还不承认,不动嘴,手也不老实。”
“那我还是动嘴吧。”邵禹侧过头来,毫无预兆地吻了上去。从浅尝辄止,到攻城略地。刚才办事儿的过程太剧烈,落了这一环,小邵总是非常讲究流程完整的。
事前的接吻可以看做是前戏的一部分,促进双方进入状态。
他们俩都不是柔弱攀附的类型,两个龙精虎猛的男人事中的亲吻更类似于兽类撕咬,血性多于缠绵。
但事后再吻得难分难舍,怎么瞧都逃不脱一丝暧昧的氛围。
一吻过后,邵禹翻身躺到南弋旁边,反复地深呼吸来平缓心跳。
南弋大脑有些缺氧,茫然地盯着头顶的吸顶灯出神。他打p的经验不少,但接吻的次数寥寥无几。在他的认知概念里,p友之间并不需要这一环节。
盛夏潮热的夜晚,昏暗狭小的房间里,每一丝空气都裹挟着y糜慵懒的味道,让人一动也不想动。
邵禹顺着他的视线向上,瘪了瘪嘴,“这灯,该换了。”
“嗯。”南弋无意义地应了一声。
“空调也破。”小邵总接着挑剔。
南弋默认。
邵禹有些得意忘形,“你以后别去酒吧了,省的钱够换个房子。”
“懒得换。”南弋随口道。
“床太窄了,热水器出水也慢。”邵禹意有所指地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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