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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到现在还相信他会跟陆大鱼交换,回去继续过他十八岁的大学生活。
陆鱼想了想:“不回去也行,其实对我来说回不回去都无所谓,这世上除了你,我也没什么别的惦记的人和事,在哪里都没差别。”
明砚听得愣怔,没什么别的惦记的?十八岁的陆鱼,正青春叛逆,跟陆家闹翻了还想着还陆家的钱,他以为那时候的陆鱼是惦记陆家的。
陆鱼喝了一口冰饮料,清清嗓子:“咳,要是不回去的话,我能追你吗?”
“啊?”明砚没明白,这话题跳跃得有点快。
陆鱼伸长胳膊,似模似样地抓住明砚握着饮料杯的那只手。
“把陆大鱼忘了,跟我过吧,我保证对你好。”
说着,他积极地给明砚夹了一块肉,那语气动作像极了诱拐小寡妇的老光棍,又指着飘在明砚身后的总裁球,“也会对你俩的孩子视如己出。”
“噗——”明砚被他逗笑了,捂着嘴扭头防止自己把饮料喷出来。
突然中枪的沈总暴跳如雷,飞到陆鱼面前抱着他脑袋大声嚷嚷:“谁俩的孩子!你当我爹还不够,还想当我继父是吧?你这人怎么占便宜没够呢!”
“哈哈哈哈……”明砚咽下那口饮料,再也止不住地笑出声。
窗外大雨滂沱,钢筋水泥的城市清冷寂寞。窗内的屋子里欢声笑语,温暖如春。
雨越下越大,明明是深秋的雨,却下出了三伏暴雨的气势。等天彻底黑透,还间或夹杂着雷鸣闪电。
明砚洗过澡吹干头,走到客厅里,就见陆鱼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缩成一团还坚强地看书。
“怎么不去书房看?”明砚走过来,给他倒了杯热水。客厅太大,暖气不太够,穿着薄睡衣坐客厅是有些冷的。
陆鱼拍拍旁边的位置,示意明砚坐过来:“其实我也不喜欢下雨天,尤其是打雷的时候。”
陆鱼喝了一口老婆给倒的热水,满足地叹了口气,给明砚讲起小时候的事。
他特别会讲故事,明砚不由得坐下来听。陆鱼扯过那条印满金币的小毯子,把两人围在一起。
“很小的时候,大概四五岁吧。有一回下大雨,家里没有人,我爸妈,嗯,养父母他们都出去了,保姆也不见踪影。我那时候其实胆子挺大的,也不觉得害怕,就打算一个人上楼睡觉。
那个房子是买的老洋房,电灯的开关特别高,我够不着,只能摸黑走。小时候真的觉得那个房子特别大,门和门都长得一样。我顺着墙根七拐八拐,就走错了房间,走到了养父母的卧室。
为了搭配老洋房,那个卧室里的家具也都是复古的民国风,床是那种高脚的铁艺床,底下是空的。
我刚走到屋子里,突然,一道闪电划过,透过六面玻璃的凸肚窗,把整个房间都照亮了。
伴着一声炸雷,我看到床底下有一张惨白的人脸!”
“嘶——”明砚倒吸一口凉气,抬头看到扒着沙发背一起听故事的两个智脑球,顿时吓得一激灵。
陆鱼揽住他,低声继续讲:“我哆嗦了一下,想着兴许是看错了,就又往前挪了一步,蹲下来看。
咔咔咔轰——
又是一声炸雷,伴随着先一步的闪电,将床底下照得像白昼。
我也彻底看清了床底下,不仅仅有一张惨白的人脸,那是一个侧躺着的女人!”
明砚瞪大了眼睛:“那是,是你家失踪的保姆吗?”
此时,他已经脑补出了各种凶杀现场,莫名在雨夜不回家的主人,消失了半天出现在床底的保姆,没有开一盏灯只有一个五岁小孩的空旷老洋房……
“没错,”陆鱼沉痛地点头,语气一转,“保姆想趁家里没人到主卧偷东西,没想到我跑进去了,她就躲到了床底下。”
明砚:“……然后呢?”
陆鱼哈哈一笑:“然后我就装作被吓昏了,免得她狗急跳墙出来杀我灭口。等我再睁开眼她已经跑了,但我从此落下个害怕打雷闪电的毛病。”
虽然后面说得轻松,明砚还是心疼了。果然养子就是不在意,亲生父母哪里舍得在大雨天把孩子一个人扔家里。
忍不住抬手,摸了摸陆鱼的脑袋。
陆鱼享受地蹭了蹭,凑近些拍拍怀里的枕头:“所以,我今天晚上可以跟你睡吗?”
明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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