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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瑄听见这个故事,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可事实上,留在三醉宫碧芜斋的《江海不系舟》,的确是假的。”乐秀宁道:“直到今天你说,我才知道。其实到底是真是假,是爹爹一生想弄明白的。他一直叮嘱我,要查清此事。我一直猜想那是真的,只不过是吴剑知找借口,排挤我爹爹。所以,我才会到碧芜斋去偷那本书。想不到那本书早就不在那里了,更想不到那书果然是假的,吴霆死的好冤!”沈瑄道:“奇怪的是,真的《江海不系舟》,早就到了吴越王妃手里,为什么她也要追杀你爹爹?”乐秀宁道:“掩人耳目,让别人决不会想到经书在她那里。再说当年下手的人是她的属下桑挺。也许王妃并没有这个命令,不过是桑挺自己要邀功。不过,虽然三醉宫的书是假的,我仍然不认为,我错怪了吴剑知。”“为什么?”沈瑄道,其实他心里也有些想到了。乐秀宁道:“你没看见,那假书是手抄本。上面的字迹我认得,正出自吴剑知之手!”沈瑄心想,她眼睛真尖,也看见了。“所以说,那本假书并不是我爹偷回的,而是吴剑知自己造的!”乐秀宁十分肯定的道,“不管真的《江海不系舟》在哪里,他伪造经书,目的只有一个,还是陷害我爹爹。”沈瑄道:“可是舅舅为什么想杀三师叔?总要有个理由罢。”乐秀宁道:“你父亲死了,我爹爹死了,洞庭派就是他的天下,所有的武功秘笈就归了他一个人。”“我想没那么简单!”沈瑄皱眉道。“也许罢。可是我相信,真凶,往往就是最后得了好处的那个人。”乐秀宁道。“真的么?”沈瑄很是迷惘。乐秀宁道:“这里面还有多少扑朔迷离的地方,也许永远没人说的清楚。那时我也想过,倘若剑法真的存在,我爹和吴剑知之间,很可能就只是误会一场。但我恨了他十几年,想不恨都难。洞庭派这些恩怨纠葛,剪不断,理还乱。不过现在,我再也不用管这些事情了。既然答应你不再寻仇,吴剑知便和我没了关系。你若有心,自己将来慢慢再看吧!”沈瑄低头默想着,手中的草叶打了一个结,又打一个结,眼前似乎又漾起了那漂满一个洞庭湖的浩浩血泊。乐秀宁靠在廊柱上,悠悠道:“我早对你说过,江湖险恶。”沈瑄忽然道:“差点忘了,阿秀姐姐,你知不知道澹台树然?”“澹台树然?”乐秀宁眼睛一亮,“那是前辈里的传奇人物啊!爹爹说起过,‘潇湘神剑,澹台树然’,当时的天下第一剑客,可惜死的早。”沈瑄道:“那是我们的四师叔。”“不会罢?爹爹没说啊。”乐秀宁显然闻所未闻,沈瑄只得作罢,两人又是无语。远山的村落里,鸡叫第三遍了。乐秀宁站起身来,道:“师弟,我走啦。”沈瑄从此以后要和她形同陌路,心里也很伤感,一时说不出话来。乐秀宁走到门边,踌躇了一下,忽然回头道:“师弟,你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祸蒋灵骞么?”知不知道,还有什么意义?乐秀宁望着天边的一缕缕红霞,灿若芙蕖,遂道:“小时候第一次到钱塘,西湖里的荷花开的真美。爹爹刚要采一朵最漂亮的给我,追我们的人就来了,当时也没觉得多么遗憾。第二年再到钱塘,花季已经过了,一无所得。这时我看见路边一个小姑娘手里,却捧着一朵明艳照人的荷花。那时忽然觉得自己好委屈,好嫉妒……现在想想,小时候是不是很可笑?只是为了一朵荷花罢了。”天亮以后,沈瑄背了药箱,找到丐帮安营的地方。“沈公子,却劳你白跑一趟。”曹长老一脸歉然和无奈,“宋二姑娘走啦。”沈瑄愕然。曹长老道:“昨天夜里,二姑娘给她姐姐留了封信,就不辞而别。说是不用整容啦,她要去北方,到玉门关外找她的师父,再也不见从前的熟人啦。倒是多谢公子的好意。”“她的师父是……”沈瑄问。曹长老叹道:“一个老尼姑,长年住在敦煌的石窟里,看守经卷。”宋飞雨撩开帘子进来,道:“刚刚钱世骏登基啦,用了原来的名字,叫什么钱俶韦长老和他那一班人封官受赏,看来不会回去了。”曹长老不住的摇头,经过这一场巨变,丐帮内部损兵折将、四分五裂,力量几乎削弱了一大半,不知几时才能中兴了。宋飞雨斜着眼睛望着沈瑄,道:“沈公子知道么,你那位师姐,封了王妃啦!钱世骏当着百官的面,把吴越王妃的金印,授给了她。”沈瑄心想,如今西湖十里,三秋的荷花都归了她了。不知她心里,又作何等思想?第二十六回浊水清尘西南风清明时节雨纷纷。朴素典雅墓碑上,刻着一串秀气的隶书:“沈门吴氏夫人之墓”。碑文出自母亲自己的之手。那年她积劳成疾,知道自己活不久了,把一双垂髫稚龄的小儿女,叫到面前:“将来妈妈不在了,你们俩就留在这里,不要回洞庭湖。瑄儿你是哥哥,要好好照顾妹妹。”璎璎还小,不太懂得生离死别意味着什么,只是扑闪着眼睛看看母亲,又看看哥哥。“等妹妹满了十七岁,就送她去和王家那孩子完婚。王家人很好,将来能照应你们。可惜我来不及为你安排啦,好在你一向懂事。记着千万别学武功……”母亲如果知道,后来他不但学了武功,浪迹江湖,而且放弃了室家之念,不知她会作何感想。纸钱化作一只只黑色的蝴蝶,在寒风中打着转,又被濛濛细雨润湿,贴在青石墓碑上。那时真的太小,记忆中母亲的面目都模糊了,只有声音清晰的印在脑海里。直到现在,他才发现,母亲的墓碑上,连父亲的名字也未提到。坟墓周围打扫得很干净,几株木兰花树,也有人看护修剪,生得枝繁叶茂,亭亭玉立。只是花期已过,空有雨打残红。“洞庭波冷晓侵云,日日征帆送远人。几度木兰舟上望,不知原是此花身。”木兰生于湖湘,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花,李义山的这首哀婉的《木兰花》,也是母亲最爱念的诗。可惜母亲最终也不愿回到生长木兰的故乡去。幼年时,母亲是他最亲密的人,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他一点也不了解母亲,一点也不了解她心中隐藏的深深的忧伤和哀怨。倒是王睿笈和璎璎,不辞辛劳的在母亲坟头种上了木兰花树,他们俩一定常常来祭扫。不过今天清明节,他们怎么还没来呢?山道弯弯,细雨中停下一辆小驴车。车中下来一对年轻夫妇,斗笠蓑衣遮了半张脸,对着沈瑄细细打量。沈瑄微微的笑了笑,那少妇欢呼着跑了过来:“哥哥!”王睿笈有些发福了,璎璎改了妇人装束,仍不减当年的活泼,从车中抱下一个梳着两只羊角的小女孩:“木兰,快叫舅舅!”沈瑄抱过孩子,一时百感交集。璎璎埋怨道:“哥哥你太不象话啦,好几年都不来看我们。不过舅舅真是神机妙算,他说你多半会回来扫墓,你果然就来啦!”沈瑄愣住了:“什么舅舅?”车中爬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拄着拐杖蹒跚而来,那不是吴剑知么?吴剑知不来找沈瑄,沈瑄也会去洞庭君山找他的,当然不止是为了给舅母上坟。他这次回葫芦湾来,一来是看看久别的母亲和妹妹、妹夫,二来是为了印月的托付,来采集孟婆柳的解药。可是吴剑知居然就算准了他回家,找了过来。“瑄儿,我还是希望你回三醉宫。门中无人,你不回去,只怕我一死,世上就没有洞庭派了。”王睿笈夫妇一离开,吴剑知就对沈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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