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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打算后,春芸姝便乖乖的朝两人点了头。“我明白了,会好好服侍殿下的。”她面不改色的说。自己未穿越前是百亿家产的继承人,自幼就被训练要临危不乱,这会儿事到临头,马上就能机巧应变。
“那就好,那就好!”见她这么上道,年之声满意极了。
可赵延见她镇定,无半丝惊慌,不禁有些讶异,这丫头之前他是见过的,春冬山是巡抚,自己这小小胥吏去拜访,遇见了她还得鞠躬哈腰的行礼,可这丫头却是低着头畏畏缩缩的,与他说上两句话就脸红,他本还暗喜以为她不会是瞧上自己了吧?后来才由春家的下人那儿得知,她本就见了谁都怕,平日都将自己关在闺房里不见客,是不巧与他撞见才会一开口就脸红。可眼下的她,眼神沉稳处变不惊,与他见过的好像不太一样了?要不是亲眼见过这丫头的容貌,他还以为从牢里带错了人出来。
“我这就进去了。”春芸姝懒得理会赵延审视的目光,推着门走进屋里去了。
里头阴暗,唯一的光线来自窗外的月色,难不成,这位大人物办事时喜欢暗着来?
而她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她的灵魂已经二十六岁,谈过三场恋爱,“人体运动”这事是吓不到她的。
隐约地,她听见奇怪的咯咯声音,忍不住好奇是从哪发出来的。她往内边的床上望去,见床上坐了个人,便朝那人走去,越是靠近,她眉头越是蹙得紧,因为那人似乎在发抖,咯咯声是从他嘴巴发出来的,那是牙齿打颤的声音。
当她看清这人的长相后,觉得颇俊。“你——”只不过她才开口,他居然如惊弓之鸟般抱头躲到床脚去,她立即傻眼,这人就是名震天下、大禧朝最有实权的摄政王?
没有搞错吧?她脸一沉,上前抓住那人的衣襟。“喂,你抖什么,不会是病了吧?”
那人更惊慌,不说话,胡乱的要扳开她的手,拉扯了几下,他的衣襟竟教她撕开了,露出结实的胸肌。坦白说,这副身材挺有看头的,只是这么个帅哥,怎就这么没用的缩在地上呢?春芸姝不屑的撇嘴,揪住他的裤带要将他拉起来说话,怎知这一拉,他裤头松了,一条裤子就在她眼前滑落——
与此同时房门教人踹开了,赵延与年之声冲了进来,见到她正在脱人家的裤子,两双眼睛都直了。
“你……你强了他?!”赵延不可置信的问。
“我……”她尴尬的正要解释状况,蓦然又有大批的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男子身形高大,衣着精致,气质凌人,凤目深邃,一出现立即带来一股紧迫压人的气压。
春芸姝与他四目交接,不由得一窒,悄悄吞咽了一口唾沫,她穿越前的出身极好,是社会金字塔上层的人,见过的人物何其多,却从没见过这么一双冷酷寡淡的眼,连口都没开就能慑震人。
“卢信刚,你倒会用人,这两厮认错人就罢了,还给本王找了个急色鬼。”男子开口,声音清冷至极。
被他点名的人正是山东总督,他本在邻县拜访旧友,得知摄政王驾到山东,十万火急的赶回来,心想自己虽慢了一步,但属下会负责招待,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哪知赵延与年之声这两个蠢蛋竟然迎错人了,还给这人物找女人,而这女人竟是——
“赵延、年之声,你们是吃错药了吗?办的这是什么蠢事?”卢信刚怒斥两个手下。
赵延与年之声立即往地上跪去。
年之声抖声道:“卑、卑职们没见过殿下玉面,殿下又是微服而来,身边没了摄政王的仪仗,卑职们难免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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