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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芳的脚严重崴伤,她已经无法站起来,更别说走路了。
顾青青她们也下来了沟底,看着受伤的曹芳,愁得不知所措。
曹芳自己将伤处观察了一遍,得出结论说:“我骨折了。”
“骨折?”王若兰大吃了一惊,喃喃道:“怎么办啊?曹老师。”
曹芳没说假话,她真是省中医药大学的教授,有专门的实验室。这段时间她们研究的课题正在骨科学上,曹芳想起几年前偶然遇到的一个老接骨师,依稀记得是春溪镇的人,便带着自己的研究生王若兰她们一起找了过来。
谁知道一到春溪镇,看到中药铺被封了。问了几个人,得知刘一手接骨师去外面云游去了,留下孙子叫刘虎的在家里,也不知出了什么事,被县卫生局将门封了,人也不知去向了。
没找着刘一手,也没找着刘一手的孙子,曹芳心里便有些失望。想起刘一手曾经给她说过春溪镇山上有千年灵芝的故事,于是带着王若兰她们上山来看看。谁知道越走越深,走到后来,居然迷路了。
她在迷路之际遇到刘虎,得知他就是刘一手的孙子,心里哪个喜欢,几乎不可用言语来形容。
曹芳找刘一手,是因为心里记挂着刘一手那一手接骨绝技,刘一手接骨,只需一口清水一道符,这让对科学深信不疑的曹芳生了太多的好奇之心。作为大学教授,揭开谜底责无旁贷。
也就因为心里想的事太多,没提防露出地面的一个树桩绊倒了她。
曹芳腿骨折,再没法动弹了。三个学生围着她,愁眉不展。
眼看着天色逐渐暗淡下来,不趁着暮色走出大山,今晚就得在山里过夜了。曹芳她们几个穿着都很单薄,山里露重,这一夜怎么过?
刘虎站在一边,心里着急,嘴上却不敢开口提醒她们。
王若兰似乎想到了他,转过头问他:“喂,你是叫刘虎是不是?”
刘虎赶紧点头说是。王若兰眉头一皱说:“你还站着看热闹啊?还不去砍几根柴来做个担架?”
刘虎哦了一声,提了柴刀就要爬上沟底去砍柴做担架。
顾青青叹口气说:“师姐,就算做了担架,我们能抬得动老师下山吗?”
王若兰瞪她一眼道:“抬不动也得抬。先把担架做好了再说。”
刘虎扫一眼娇滴滴的三个姑娘,心里想,顾青青的话有道理啊,就算做了担架,她们三个能在这荆棘密布的树林子里将曹芳老师抬下山吗?
王若兰看他还没去,怒道:“小屁孩,你还等什么啊?”
刘虎将心一横,硬着头皮说:“曹老师的伤我能看看吗?”
王若兰哼了一声说:“看什么看?你会看什么?快去砍柴做担架。我给你说,我们老师摔伤了,你要负全责。”
刘虎心里陡地冒气一股怒火,愤愤地想,凭什么老子负责?又不是老子推的她。
心里生了气,对王若兰的指挥就置若罔闻。
顾青青唉声叹气,将曹老师搂在怀里,眼睛里蒙上来一层水雾,似乎曹老师的痛在她身上一般。
曹老师喝住王若兰,柔声问:“刘虎,你是不是懂接骨啊?”
刘虎心想,老子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两年的中药铺学徒生涯,他无数次见过爷爷刘一手给人接骨。虽说没真正动过手,但程序和仪式已经深深印在他脑海中了。何况爷爷已经将《断骨续髓秘籍》传给了自己,何不试试?
刚才他观察了一下曹芳的伤势,估摸着曹芳应该不是骨折,而是脱臼了。
曹芳自己说骨折,可能是一时太痛,判断失误了。
听曹芳问自己,刘虎麻着胆子说:“懂一点点而已。”
曹芳便微笑着说:“好呀,刘虎,你来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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