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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涂柳毫不犹豫拒绝了。
涂柳说,种药材有风险。不仅仅是土地原因,还有天气、温度,土地的酸碱度,反正杂七杂八的,说得刘虎满脑子都是浆糊。
春溪村是个传统的农业村,除了一年种一季水稻,就只剩下种些红薯、油菜之类的东西。多少年来,田土里的出产限制了村民的想象。以至于家家的经济状况都不是很好。
前些年开始有人出去打工,赚了钱回来后,带动了很多人出去。春溪村但凡是壮劳力的,很少有人在家种地了。
土地这东西,就好比人一样,需要伺候着。一旦没人管了,就会迅速荒芜下来。
过去因为要交农业税,因此即便明知辛辛苦苦种的粮食不够交,但也得硬着头皮种。现在不但取消了农业税,国家还有补贴下来,谁还会愿意花力气去种地?
放眼春溪村,过去每一块田土都种满了希望,而现在,除了杂草丛生,再也看不到生机勃勃。
村长朱俊手里握着全村人的补贴,活得逍遥自在。谁家敢得罪他,补贴拿不到之外,他还会挖空心思给人小鞋穿。比如谁家想建个新房,他不盖章,谁家就没办法。谁家孩子想当兵,他不点头,再好的条件也没法去。
农村孩子要想出人头地,除了读书考出去,就只剩下当兵出去了。
但真能考学出去的又有几个,即便如刘虎这样学习成绩一直不错的人,最后也死在独木桥上了。
他高中毕业后跟着爷爷学接骨,也是他今后唯一的一条出路了。
听到涂柳说春溪村的土地适合种药材,刘虎的心动了好几次。倘若真如涂柳说的那样,或许春溪村会有一个崭新的未来啊。
可是涂柳拒绝了他,这让刘虎心里有些抓狂。
头顶阳光灿烂,盛夏的太阳在绿树掩映的春溪镇丝毫散发不了他的淫威。微风过处,遍身清凉。
涂柳嘴里咬着一根马尾巴草,双手抱膝坐在一块石头上,望着远山出神。
刘虎在她身边不远处也坐下来,眼光看着她的侧影,不觉怦然心动。
她就像一根柳条,婀娜多姿,随风摇摆。她的侧影好看极了,半张白净的脸,恍如瓷器一般的光滑,她抱膝而坐,将她的身材勾勒得曲线毕露。她就这样安静地坐着,眼神一动不动看着远处如黛的山峦,恰如一幅水墨画,恬静而优雅。
刘虎没敢声张,也安静地陪着她坐。
过了好一会,她转过头来,嫣然一笑道:“你想让我带领大家一起种药材吗?”
刘虎点点头说道:“真能赚钱,这样是最好的。再说,我现在也没事干,也想跟着你一起种药材。”
“傻!”涂柳轻轻骂了一句,羞涩地说道:“我种药材是为了谁呀?再说,这些粗重活,是你该干的吗?”
刘虎搓着双手道:“我是男人,粗重活就该我们男人干。”
“不!”涂柳眉头一皱道:“你是接骨师,你只要当好一个接骨师就足够了。种药材这样的事,有我就可以了。”
刘虎闻言,心里不由泛起一丝感动。看着娇柔的她,涟漪顿起,轻声说道:“涂柳,你…..”
涂柳微微一笑,双眼看着他,低声问:“我爹怎么样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明显湿润了,泪珠儿似乎就要掉下来。刘虎去了药街,并没给她说过,她却似乎知道他去过了一样。
刘虎心里一动,微微叹口气道:“都是我不好,不该拿了你们家的百年参去救人。”
涂柳淡淡一笑,道:“哪东西本来就是救人用的。如果不救人,放着有什么用?只是我爹他放不下而已。时间一长,他就会明白过来,只有物尽其用了,才有价值啊。否则,一棵百年参,与一根残枝败叶又有何区别。”
刘虎试探地问:“涂柳,要不你回家去看看吧,你爹不放心你。”
涂柳柳眉一跳,哼了一声说道:“他既然赶我出来了,我何必还要回去受他的气呀,我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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