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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哥,可否向您打探一下,京城有哪户皇姓人家是卖茶的?是皇上的皇,不是黄狗的黄。”她特意强调,“我要找一位皇老爷,现年该有七、八旬,我只知他的名字叫——”
她话语未尽,老板已先答话,“皇老爷?你指的是皇老太爷吧!谁不知皇家是京城首富,不只是京城第一茶商,放眼望去,这京城最繁华大街两旁的店铺,近半数全是皇家所有。”
“嗄?”毛一钱闻言张口结舌,一时无法置信,“应该……不是这么有钱的大户人家,有没有别的姓皇又卖茶的?”她再次探问。
“在京城应该就只有皇老太爷了,小姑娘。”老板再次笃定回答。
她听娘生前说皇老爷曾告知在京城经商,让她日后来京城只要找卖茶的皇家便可找着,但不是这么显赫的富贵人家吧?
这京城最热闹的大街,放眼数去少说也有上百家店铺,要能拥有一间就不愁生计了,她无法想像依亲的对象竟会是京城首富。
“那……请问要如何到达皇家?我想见皇老太爷。”她莫名紧张起来,怀疑真能顺利见到富甲一方的皇老太爷。
“要到皇家很容易,但要见到皇老太爷是不可能的。”老板摇摇头。
“我有皇老太爷的信物,只要大哥告知怎么去皇家,我会再想法子见上老太爷一面的。”得知对方如此显贵令她惊诧不已,但好不容易才走到京城,说什么也得完成娘生前的遗愿,让年纪轻轻已无亲人的她有人依靠。
“皇老太爷年前已辞世了,现在是皇老爷主事。你要去皇家,就从这条街直走到底,向右拐去两个巷口,再往左拐,看见最气派的红瓦屋顶、灰檐白墙围绕最绵长之地,便是皇府大宅。”
“嗄?已经辞世了?”她惊讶万分。
“是啊小姑娘,哎哟,你瞧,方才经过的那辆黑檀马车,正是皇家少爷的。”老板伸手指了指已远离的气派马车。
“啊!”
毛一钱转头望去,仍可见马车身影,赶忙向亲切的老板道声谢,她捉紧包袱,拔腿追去。
马车内,一名俊美男子手持折扇慵懒的侧躺软榻上,轻轻扇摇着。
长眸望一眼折扇上俊逸潇洒的字迹,他所提的两对茶联再次夺得今日斗诗茶会之魁。
每每轻易夺魁早教他意兴阑珊,京城文人全不及他才智,能与他在诗兴上较量的唯有“醉月楼”的才女。
兴许今晚该去趟醉月楼,同他的红颜知己路凝香比试一下。
“少爷,到府了。”马车戛然而止,坐在车夫旁的书僮转身掀开轿帘。
他收起折扇从容步下车轿,才要跨上大红漆门前的台阶,身后不意传来一阵叫喊——
“慢……慢着!等、等等我……”毛一钱一路追着马车跑,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怕慢了一步开启的大门会被掩上,急忙挥动右手出声大喊。
皇少风回身看向来人,一双俊眸微眯。
只见一名约莫十五、六岁的陌生女子没命似的往他奔来,胸前两条长发辫上下甩动,一身粗布粗衣、蓬头垢面,背着一只褪色的包袱,活像个乞儿。
“给点碎银。”他沉声对身侧的书僮交代,便转身跨上台阶。
偶尔有些外地来的乞儿得知皇府家大业大,便来到门前行乞,皇家人不会驱赶上门的乞儿,若遇到了,便给点银两或让仆役送些吃食。
“小姑娘,这是少爷赏你的。”书僮从荷包掏些碎银,递给跑得满头大汗的年轻女孩。
毛一钱先是停步喘气,不觉伸手接过碎银,低头一瞧,不禁怔愣住。
天啊,这些碎银足够她先前个把月的旅途花用!
想起方才那肉包子摊上热腾腾、香喷喷的肉包,她再度口水直淌,差点想握紧手中银两,飞奔回去买两笼肉包大快朵颐——
不对,她不是来乞讨的!用力甩甩头,她将手心中碎银递还给书僮。
“我、我是来见皇老爷的!”她对踏上几步台阶的颀长身影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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