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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小满听了半夏的话,有些惊慌地看向赵重衣,“会不会是纪承锦追来了?”
赵重衣点点头,“你别慌,我去看看。”说罢,便转身疾步出了房间。
舒小满看了一眼还呆着的半夏,摸摸她的脑袋,“我也去看看,你乖乖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知道吗?”
“你……是二姐?”舒半夏呆呆地看着她,忽然问。
舒小满的手微微一顿。
“那她是谁?”舒半夏指着门外问。
“你乖乖待在房间里不要出来,这事回头再同你细说。”舒小满说完,不待半夏再开口,便匆匆追了出去。
前院,纪承锦掐着舒天冬的脖子,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但若细看,便能发觉他其实整个人绷得很紧,是一种如临大敌的状态。
“这位……壮士,我这幼弟身子骨不大好,你手上且松一些,有什么事,我们好商量。”舒泽兰试探着上前一步,“……还是说,我家里有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这一瞬间,舒泽兰想了许多,猜测着是不是先前那个山匪的同党来寻仇了。
被称呼为“壮士”的纪承锦抽了抽嘴角,他掐着舒天冬的脖子不为所动,“退后。”
舒泽兰见天冬被掐得喘不过气来,忙不迭地后退。
“放心,我不是什么恶人。”纪承锦见他们一脸紧张,好心安慰了一句。
……只是掐着人家孩子的脖子说这话,着实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既不是恶人,不如你先松开手?有什么事情,我们坐下谈?”周温然转动了一下手上的扳指,开口道。
“这可不行。”纪承锦看了他一眼,断然拒绝。
“你既称自己不是恶人,又挟持我儿不肯松手,到底意欲何为!”舒父又气又惧,抖着声音道。
纪承锦嘴角带了一丝微妙的笑意,他缓缓道:“事急从权,毕竟你们家可是窝藏着穷凶极恶的朝廷钦犯呢,我自然要多加戒备。”
“胡说八道!我们清清白白的人家,怎么可能窝藏朝廷钦犯!”舒父怒道。
舒泽兰心里却是咯噔一响。
“或许,你们听过赵重衣?”纪承锦的视线一一扫过在场众人,“那可是杀害南襄使臣,破坏两国邦交,又畏罪潜逃的朝廷钦犯。”
“女将军赵重衣之名我倒是听过,但那样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和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家扯上什么关系呢。”舒泽兰按下心底的不安,道。
赵重衣来的时候,便听到了这一句。
“瞧,这不就来了么。”纪承锦盯住了赵重衣,咧开嘴,笑出一口森森的白牙,仿佛猎人看到了自己的猎物。
赵重衣对上纪承锦的视线,再看看被他扣在掌中的舒天冬,眼中闪过了一丝杀意。
周温然上前一步,将自家娘子挡在身后,“你认错人了,她是东篱镇舒家的舒小满,是我的娘子,并不是你口中的赵重衣,不过是人有相似罢了。”
纪承锦盯着他看了一眼,发现他似乎是当真如此以为的,这便有趣了……奉旨捉拿赵重衣的天骑阁主,竟然和赵重衣成了亲,还不自知。
该说赵重衣手段不凡吗?
他讥笑一声,再度看向了赵重衣。
赵重衣在心底叹了一口气,心道先前那个改名换姓的计划看来是行不通了,她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如玉,抬手推开他。
结果这一推,竟是没推动……
周温然挡在她面前,不动如山。
“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他没有回头,只道。
赵重衣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宽阔背影,心口顿时又甜又涩,一时五味陈杂。
纪承锦没有错过赵重衣的眼神,他从来没有在赵重衣的眼中看到过这样的眼神,他眼中刹时便覆上了一层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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