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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个字还没发出来,阮芙夏感到手心微微泛麻。
他们现在教的是数学,画图题需要用尺子做辅助线,廖昭杭刚刚便是拿桌上直尺敲了阮芙夏的手。
那薄薄的塑料尺击在她柔软的手心,响起沉闷的啪声,如同严厉老师温柔训诫不听话的学生。
他的力道很小,根本算不上疼,只是挠痒的程度,连红印都没有留下。
可当冷硬的直尺棱角滑过阮芙夏肌肤时,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感受。
很陌生,抓心挠肺般酥麻,隐隐约约唤起心底潜藏的渴望。
阮芙夏不可思议地看着廖昭杭,他仍是往常一本正经的模样,重复着问:“能好好做题吗?”
他认真得好似只想教好这个不上进的女同学,而那一打仅仅是为了督促她集中注意力。
阮芙夏转了转眼珠,不配合,故意拿起核桃说:“我左手盘核桃,右手写字,一点也不影响。”
“学习不能一心二用。”
班长摇摇头。
阮芙夏才不听他的话,装模作样写题,又被他夺走核桃,用尺子打了手心。
她心里爽到,面上装着不服气,他放下尺子,用无奈的语声劝她专注。
接连一星期的补课都是如此。阮芙夏在这种作死的游戏中获取快乐,甚而偷偷把那塑料尺扔了,买了把更硬的不锈钢尺。
大概从这段时间开始,她真正注意到廖昭杭这个人。
阮芙夏想实践的心十分迫切,甚至和圈内好友“l”提过网调,可对方拒绝了她,还告诉她不要轻易找网络上的主人,那些人很多都只是单纯想聊骚,让她尽量在现实找个信得过的人。
靠谱、认真,阮芙夏一下想到自己的家教兼班长,继而时常把目光放到他身上。
阮芙夏留意到廖昭杭的手非常好看,打篮球的时候尤其。
几个班的男生都爱打篮球,体育课便时常有小比赛,女生们偶尔去围观。阮芙夏也跟风凑热闹,但她只看廖昭杭。
挥汗如雨的篮球场,少年掌心微张,五指轻点着橡胶表面,松弛地包裹住球体。
他的手很大,手指骨节分明,直挺瘦长,张开时能轻易抓住半个球。
当他运球投球,手背上连着中指那部分会出现一道突起的直线,是骨头的轮廓。
阳光下,阮芙夏发现廖昭杭的手在男生中偏白,但不是女性那种娇嫩白皙,他的白泛着冷意,似泠泠秋雨,簌簌冬雪。
女生们为自己班男生进球喝彩,阮芙夏不出声,依旧直勾勾凝视廖昭杭。
他去捡球,那半圆弧形再度盛满他的掌心,阮芙夏莫名口干舌燥。
她忆起班长用尺子敲她手的画面,不禁幻想,如果是他宽大的手掌覆在她翘起的臀上,会是怎样的感受。
他打篮球,掌心大概率有茧,力气又那么大,落下时一定很疼。她会颤抖,躲他,班长如此较真又负责,她想象,他会用“手伸出来”的严肃语气,对她说,“屁股翘起来”。
只是想想,阮芙夏异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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