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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嘴唇碰在一起,覃珂一点没见想分开的意思。
覃霆醒了,她整个儿都进到他怀里。耳鬓厮磨,也不过如此。
“半夜把我弄醒,就想问这个?”
覃霆问她,问时,覃珂还贴着他的唇面去吻,她真的是太想他了,今晚刚见他时是怕的多,现在,午夜梦回,是想更多。
她的心跟身体一样的软,软成了一滩水儿,能随意揉捏的那种,像是就算是伤着了,也能自己愈合。
覃珂点了点头。
灯下面,覃霆的轮廓深邃,鼻梁高挺,不是传统的东亚人长相。
覃霆没跟她说过他之前的事儿,覃珂也知趣的不提。但她有时候也会想,想他为什么一直都是自己一个,她在他身边这么久,没见过哪些跟覃霆有血缘的亲戚,不光没见过,连听也没听过。大约也是因为这,她跟覃霆在奎市落脚的很方便,若今天不是在这里,随便换个其他的地方,也是说走就能走的容易。
“我后天就得走。”他回答她,似乎是默认了她刚刚的问题。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给了覃珂莫大的想象空间,她甚至能想象出他要多匆忙,多赶紧才能把周末的这两天空出给她。
覃霆换了个姿势,他人躺平,揽着覃珂的那只手拍了拍她的屁股:“上来。”
覃珂跟着覃霆的话爬到了他身上,她光光的屁股下坐着他的小腹,跟着她的一挤一缩,在她身体里的水儿流出来,覃霆压着她的后脑勺,腰腹往上顶了顶:“故意的?”
覃珂摇头,她气喘的厉害,被覃霆顶个两下,就像是已经被插进去了:“不是夹不住”
似是要证明,她身体绷着,从覃霆的角度去,能明显感觉到是她缩起来的阴阜,那紧绷的器官蹭着他的下腹,是生怕招惹不到他,再往下点,能要他把鸡巴直接干进去了。
他扇了覃珂一巴掌,不用看他也知道那还红着。
这一巴掌扇得覃珂发颤,小逼要夹不夹,那还肿着,被干时要觉得疼,现在覃霆没碰,也没露出要弄她的意思,她倒觉得痒了,受不了的痒。
覃霆掐着她的臀肉捏揉,覃珂把头埋在他脖子里,被揉得呜咽呜咽地叫。
覃霆说:“今晚的事,我不提,你就当过了?”
今晚的事
她记得,他问了她好几个问题。
他问她是不是她跟他说的所有话都在避重就轻,是不是瞒了他许多,都隐瞒了什么。
还有
他说他要弄清楚她高潮的极限在哪,究竟能高潮几次,几次呢,她本来还自己数着,后来不知道从哪开始就全乱了。
覃珂不敢抬起头,她头低着,声音闷闷:“我都记得”
“是么。”覃霆轻笑了一声。
覃珂看不到他表情,她说不好覃霆在笑什么,她也说不好覃霆的笑是信她的笑还是不信的笑。
她情不禁的搂紧他,凌晨四点,是人意志最薄弱的时间。对覃珂说,好像也是最容易认错松口的时间。
她太有性子了。
覃霆没说错。
她只认自己认为的,一个人要改变会好难,就算是养个小小的习惯,最低最低都要天。他给了她一个规矩,那规矩就像是条无形的高压线,她大多情况下都记得那线的位置,但也有时候,她触到了,被电了才会想起来。
不过,若她是个乖乖巧巧的,性格软糯,说不好他还不会对她有别的心思。
他承认,他就是有了。
有时候,人的意识也具有迷惑性。
大脑会在潜意识里否认自己犯的错误,就像他跟覃珂现在的关系,眼下正在做的事,在大众层面上,当然就是错的。
他对覃珂的感情被否认了,否认成了不确定,不清晰。可他的欲望是真的,他身体对她的反应也是真的。他现实中真实的反应,就已经是对于这些不确定、不清晰的回答了。
覃珂不会想这些。
她的想法比起覃霆来说太简单了,小狗的心里就装了一件事:怎么能跟主人一直一直在一起。
她的呼吸让覃霆的身体也变得湿黏,尤其是脖颈的那一块儿,她时而用自己发烫的脸贴着它,时而又去用嘴唇触碰。她不敢吮得太用力,太用力了,会在皮肤上留下痕迹,尽管她有多么多么想的那样做。
“那个男生陈晨,是我现在同桌。”
她从一开始说起,覃霆抚着她的头发,像是表示,他正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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