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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旁边一位年龄约在六十左右的老大爷看着白凡说道,“刚才那两个人,经常这车上调.戏妇女,上回有对小夫妇,估计刚结婚回娘家,那两个流氓在车上就调.戏小媳妇,还对小媳妇动手动加,她那个小男人出来要跟这两个流氓讲理,结果被俩流氓揍了一顿,鼻子都打歪了!”说到这里,老头儿还唏嘘不已。
“大爷,难道就没人管吗?”吕予玲皱着眉头看着老头。
“管?”大爷笑了笑,“谁敢管呢?刚才那个小胡子是吴窑堡的人,好像他老头是书记,你说谁管?”大爷说罢摇了摇头。
“不过呢,这俩流氓也就是在车上调.戏一下妇女,过点嘴巴瘾,真让他们做啥,我说他们俩啊,还真没那个胆!”大爷说完后回过了头去。
吴窑堡的书记?大爷的话让白凡心里有些好笑,这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啊,哈哈。
很快,车上又回归平静,白凡靠着椅背闭着眼不知再想些啥,而吕予玲呢,也是偏着头看着车窗外面……
就这样,班车很快就到了神羽村。
神羽村白凡前几天和老周头来过,那天吕支书,也就是吕予玲的父亲非要留白凡吃中饭,白凡实在无法推却,只好留在吕支书家吃了中饭后才回乡里。白凡走的时候,考虑到药酒收购的事,便让张雨鸣和秦奋两人流了下来,等着跟石云村和民平村商谈药酒销售的事。白凡前两天回明源的时候,这两人还没有回去,也不知道两人和那两个村谈的情况如何。
下车后,吕予玲带着白凡直接朝她娘家走去。
一路上,两人也没说啥话,白凡呢,主要想着这个吕予玲是老周头的婆姨,即便吕予玲貌若天仙,他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
“白乡长,我们村以前的自然风景还要好一些。”快到村口的时候,吕予玲回头看着白凡,“听我爹说,五十年代末的那场跃进式的开发,山上的树木都被砍得差不多了,山里的野兽也少了很多,后来十年运动时,大家忙着斗私批修去了,山上的林木才又多了起来......”
吕予玲的话让白凡点了点头,那些年,不折腾人就折腾自然界的东西,成天呢,没个正形。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神羽村吕支书家里。
“姐,你回来了?”屋里一个走出二十来岁的少女,看到吕予玲惊喜地叫道,然后过来拉住吕予玲的手左看右看,样子十分的亲切。
白凡猜测这个少女可能就是老周头口里的小姨子。白凡细看了一下,这个少女皮肤很白,这种白不是脂粉抹出来的,而是一种不施粉黛、天生丽质的白,和吕予玲一样,脸上棱角分明,修长的睫毛随着一双大眼忽闪忽闪的,水灵而又机敏......
就在白凡入神地看着这个少女的时候,只听到一身咳嗽。原来这咳嗽声是吕予玲发出的,估计看见白凡有些失态,才以咳嗽提醒。
白凡有些不好意思又略显尴尬的摸着后脑勺不自然地笑了笑。
“予兮,这位是乡里的白乡长。”吕予玲给身边的少女介绍着白凡,随后又介绍了身边的少女,是她最小的妹妹,叫吕予兮。
“姐,没有搞错吧,这么年轻就是乡长?”吕予兮说完,在白凡身边转了半圈,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细打量了一番,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地看着姐姐吕予玲。
“你这丫头,你姐难不成还骗你。”吕予玲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吕予兮的额头,然后转头看着白凡,“白乡长,屋里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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