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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珩挑眉,表示我非常相信。谢颜无语,主动岔开话题,表示不与温家二少一般见识。“刚才你大哥已经和我说了德春班的事,麻烦你替我留心了。”“举手之劳罢了。”温珩摇头,“白老板大概几周后就能到汉口,雒大胡子虽然打起仗来凶狠不要命,但不是出尔反尔的人,你不必太担心。”“我昨天得到这个消息本想马上告诉你,但当时那种情况不方便直说,又怕伙计传话不清楚,才请你今天过来。既然大哥已经说了,我就不复述了。”“你大哥方才要我想道谢就去谢你,不用谢他,你们两兄弟真是一个比一个奇怪。”谢颜想到温大少的话,开了个玩笑。“奇怪的只有他,我再正常不过了。”温珩也笑了,突然话锋一转,“不过,他这句话倒是有点道理,你打算怎么谢我?”温珩的脾气十分对谢颜的胃口,两人虽然认识时间不长,但经历过的事已足够看清对方的品性,见温珩对自己不端架子,谢颜也自动把他归类为了朋友。此时面对温珩半真半假的玩笑,谢颜的贫劲儿也上来了,他大大方方摊开手,做了个无所谓的动作,“二少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身无分文无家可归,除了口头道谢,你非要什么东西的话,就从我身上挑吧,挑的出来算你赢了。”只到自己肩头的少年穿着墨绿色竹布大褂,站在几步外,笑意盈盈地张开双臂,阳光从他身后的落地窗透进,照亮小半张精致的脸颊,长的过分的眼睫毛上下抖动,仿佛挠在人心上。温珩张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几秒后,他敛起眼神,轻轻撇过头去。“那就先欠着吧,等你有东西做谢礼。”“欠着欠着。”谢颜没有察觉,只当还是玩笑,“没有文书的口头约定,一欠就欠到老咯。”“……”“对了温珩,你昨天带回去的那个人,孔昌现在怎么样了?”谢颜突然想起昨日穆绣绣他们的事。“他的腿上有伤,我请了大夫给他医治,现在应该还在码头附近的工舍里,等风波过去才能放他回去,你要见他吗?”“方便的话见一见吧。”谢颜道,穆绣绣对他不错,他也应该对孔昌上点心。温珩闻言没说什么,推门出去和身边的伙计吩咐了几句,再次回来。“工舍离这边不远,大概十多分钟就能到了。”“麻烦你了。”谢颜想替穆绣绣问一句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安心,“对了,昨天我见过的那位陈老板哪里去了,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上海吗?”“陈贡松?”温珩看着谢颜,突然笑了笑,“放心吧,他不会再出现了。”“什么意思?”“字面上的意思,死了。”谢颜后背一凛,下意识地看向温珩的大衣口袋,那个地方鼓囊囊的,他方才还没注意,现在来看,怎么看怎么像……“枪。”温珩顺着谢颜的目光,直接掏出口袋里的手枪,递在谢颜面前打了个转,“不过不是这把杀的。”“……”谢颜无语地看着温珩,这句话是直接承认陈贡松死于温家之手了吗?谢颜对陈贡松没有丝毫同情心,对方所做之事禽兽不如,就一条在公众场合强奸幼女,都够他在后世判个无期甚至死刑了。他只是对这个没有法度,枪械与暴力横行的世界又多了一份力不从心。“喜欢吗?”温珩见谢颜不说话,把手枪在他眼前晃了晃。“喜欢。”谢颜下意识回答,没有男人不爱枪械,谢颜上辈子从没机会接触这个,到了民国倒是可以常见了。“会不会用?”“不会。”“送你了。”温珩拉起谢颜的手,把这把沉甸甸的枪放在他手心,“平时吓吓人够用了,有空我教你。”温珩送了自己一把枪?目的还是给自己吓人用?谢颜看着静静躺在手中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黑色武器,感觉自己的八核大脑有些运转超速。“提前说好啊二少,这个我也没东西谢你。”“嗯,一起欠着。”温珩笑了。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主角穿越到过去的小说题材,总是避免不了一个问题,就是拿别人所做还未出现的东西充当自己的作品,俗称“文抄公”。我个人一直非常讨厌文抄公这一属性,也不想这么写,如果大家读过我的另一篇红楼文的话,就会知道我连黛玉写给男主的诗都是原创的(虽然写的很一般),我绝不可能让我的主角拿别人的作品说是自己所写。正如文案所写,这篇文在发出前经历了漫长的存稿准备期,除了十二万字的存稿外,我也为主角的文娱大亨身份做了很多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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