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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孤骗谁都不会骗你!”
一听“骗”字,阮瑶清便觉得止不住的委屈,眼泪忽的渐渐盛满了眼眶,似夏雨一般来的人措手?不及:“骗子?!就是你骗我的最多,骗的阿茗好苦,戏的阿茗像个?傻子?,走开,我再不要信你一句话了!”
说着便要将他一把推开,又埋头进了软被里,用软被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仿若只有如此,才能隔绝开与他的关?系。
徐元白有些无奈,他哪里想到喝醉了的阮瑶清这般难缠,但与白日里的清冷相比,此刻的阮瑶清让却有些欣喜,毕竟鲜少有机会能让她似孩童一般同自己撒娇玩闹。
他拍了拍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脑袋,哄道:“快出来,莫要捂坏了自己!”
回应他的是阮瑶清轻缓的呼吸声,徐元白微愣,便将她小心翼翼的从锦被中拉了出来,果见她已经昏睡过?去,这幅模样,就是天打?惊雷,她都未必会醒来。
也罢,他将她如怀中,与她同榻而握,醉酒的阮瑶清无半分芥蒂与戒备,转身便投入了徐元白额的怀里,极其自然的便搂上了男人的腰,娇小的缩在他的怀中。
徐元白怀抱着她,不禁有几分慰足之意,头搁置在她柔软的发间,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其实你偶尔喝喝酒,倒也不错。
如今怀中是她,反倒是让今早的梦多了几分真实感,不禁细细品味那梦,他简直不敢想,洞房花烛怎能留下她一人等?待,直日天渐渐明亮,虽不知?梦中到底发生了何事,但此刻的徐元白是多了几分愧疚之意的。
准确来说,是自早间起,那愧疚之意就似慢性毒药一般蔓延到他全身,今日一早起,他几乎不知?用何面?目去面?对?她,他也有几分想不通,前世怎就那么?容易着了唐亭羽的道,那夜到底还发生了什么??
他困意渐渐袭来,烛火未熄,摇晃之间透了几分暖意,床上拥抱卧着的人儿更显亲密,夜渐深,两人便就这么?沉沉睡去。
直到一声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徐元白忙看?向怀中昏睡的阮瑶清,这般真实的触感,非南柯一梦,让他深叹了一口气。
他轻手?轻脚的那开了阮瑶清环抱着腰身的手?,踱步到门前,是菱月。
“殿下,让奴婢伺候姑娘喝些醒酒汤吧,若是不喝,明日走起,姑娘该难熬了。”菱月硬着头皮劝道。
徐元白看?了一眼,便将其接过?道:“孤来!你退下吧。”说罢便又关?上了门。
未反应过?来的菱星徒盯着紧闭的门口,眨了眨眼睛,才惊觉方才发生了什么?。
徐元白又将阮瑶清捞起,此刻阮瑶清的眸光渐清,但也有几分朦胧不清,她不似方才一般娇憨,多了些乖巧,她眨了眨眼睛靠在徐元白肩头。
徐元白轻吹手?中的汤药,哄道:“乖,听话,喝了这醒酒汤。”
徐元白本以为如此苦烈的汤药,哄起她来该很是费力气,怎想阮瑶清极其听话的张口便含住了汤勺,眉头虽微微皱起,却无半分勉强,很快便将一碗醒酒汤喝完。
“不苦吗?”徐元白不解问道。
阮瑶清靠在他肩头,摇了摇头道:“不苦,甜的。”她顿了下才又道:“阿茗可乖?”
太蠢
月夜下,晚风簌簌吹拂而来,穿过虚虚掩着的明窗,拨弄着屋内燃亮的烛火,那微微闪闪的烛火映照着人瞳孔越发明亮,阮瑶清忽然伸手,募的附上了徐元白的眼睛。
徐元白身型一滞,一边拉下她的手一边道:“怎么了?”
下一刻便听她叹了口气:“这双眼睛,好看?倒是好看?,只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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