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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瑶清抿了抿唇谢了一声。
“无需客气,在下沈易安,不知姑娘芳名?”
阮瑶清脱口而出便要答;“阮”她猛然一顿,又转道:“小女姓邵,单名一个“徵”字。”
“邵徵姑娘好似不是江南人?”沈易安边说着边指了指一旁的茶楼道:“去那处坐坐等着吧。”
既有求于人,阮瑶清也没好驳他的面,点了点头便进?了茶楼:“夫家河东人士。”
沈易安斟茶的手募自一顿,虽早已知晓,但闻言心下竟生出几分空落落的感觉,他恍如?未闻,将茶盏端道阮瑶清跟前问道:“那姑娘呢?”
这一声姑娘,阮瑶清听?得不大舒坦,她分明?说明?已为人妇,无论如?何,都当称呼她一声“夫人”才是。
阮瑶清皱了皱眉头道:“也是河东人士。”
沈易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你?们来?这作甚?”
“此番来?江南,是为了生意。”阮瑶清看着他道。
“哦?什么生意,沈某也经商,说不定咱两家生意之间有所往来?也不一定?”沈易安端着温吞,边敲着手上的折扇边说道。
阮瑶清挑了挑眉头,忽而觉得有几分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感觉,摇了摇头道:“我对生意不大了解,若公子想了解,或可与我夫君谈谈。”
沈易安眼眸一转,笑着应道:“也好,待人寻到,那有劳姑娘安排引荐才是。”
阮瑶清笑着点了点头,正说话间,方?才那小厮踱步便进?了茶楼,看了眼阮瑶清才禀报道:“爷,有些眉目了。”
阮瑶清忽的便站了起来?,有些焦急的问道:“人在哪?”
竹至答道:“这街上惯来?有一波人,专掳落单的外?来?女子,方?才小的去寻人问了一下,果不其然,昨儿夜里确在这街上掳走?三个女子,小的将那画像交于经手人,他言辞支支吾吾,想来?那位姑娘便在其中。”
“她可还活着?”阮瑶清瞪大了眼睛问道。
竹至看了眼沈易安才道:“定还活着,那群人只谋财不害命,只是”
“只是什么!”菱星也极了,忙扶着阮瑶清问道:“莫要支支吾吾,惹得我家姑娘焦急,快说完不成吗?”
竹至忙道:“小的问那三位女子的下落,其中两个被送到了勾栏舍里,另外?一个,因面容姣好,刚掳到手便被万家公子一眼瞧上,昨夜,已被送到了万公子府上了。”
沈易安眉头微微一凝问道:“万知遇?”
竹至面色有些难看的点了点头。
“那是有些难办了。”沈易安不禁抚了抚额间,难得从他面上瞧出几分愁眉不展来?。
万?阮瑶清刚才便有猜测,这万公子来?头不小或是万通之子,此刻见沈易安神色,心也咯噔一下道:“可是万知府的公子?”
沈易安点了点头道:“是他确实有些难办了,他惯来?油盐不进?,无法无天?,连他父亲都管教不听?。”
救人
阮瑶清正愁眉不解,忽见禄二匆匆赶来道:“夫人,可?算找到你了。”
阮瑶清抬头看去,不禁又皱起眉头:“又出了什么事?”
禄二警惕的看了眼一旁的沈易安道:“也没?旁的事,是?爷,爷回府找你有事相商,见你不在府上有些着急,特叫小的来寻你。”
盛烟这事,还需得与徐元白商量商量,可?,盛烟这事也耽误不得,就怕她商量个结果出来,盛烟已?然遭遇不测了,她心下微忡不禁陷入两难之地。
沈易安极有眼色道:“姑娘你可?先回府,我先去趟万府就是?,好歹拖住他一时半刻也好。”
盛烟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禁感激道:“那有劳沈公子了,待人救出必登门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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