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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安静中,鹤见稚久忽然开口,“中原先生……”
中原中也无奈地打断:“都说了叫我中也就好。你怎么还在用尊称,我们两个明明差不多大,用尊称不觉得很奇怪吗?”
鹤见稚久歪了歪脑袋,似乎不太理解,但他还是从善如流地改口道:“好的,中也。”
鹤见稚久:“之前说的愿望,中也想好了吗?”
不等中原中也给出回复,鹤见稚久就开始王婆卖瓜行为:“我的效率很不错哒,只要是你的委托,无论是简单点的壮大羊的势力范围,还是白濑他们抱怨着想刺杀港口afia的现任首领,就算是让中也你当上日本首相也不是不——”
“……咳咳咳咳!”
中原中也呛了一口气,猛一扭头看向鹤见稚久:“喂,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前面就很离谱了,后面怎么更离谱了?!
鹤见稚久捉着自己的下巴尖,略加思考,反问:“很离谱吗?可是我能做到诶?”
中原中也扶额。
是的,他除了不太能理解鹤见稚久的开朗之外,还有一个不太能理解的就是鹤见稚久的脑回路。
鹤见稚久碎碎念:“单纯做吉祥物首相的话,萨摩藩那边有欠我人情的几位政客应该还活着,内务省我也有认识的人。至于宫内厅的关系就很简单了……”
对此,中原中也伸出手,握住鹤见稚久的手腕,将冰淇淋塞进了他嘴里,冷静地堵上了鹤见稚久的嘴:“冰淇淋要化了,快点吃。”
鹤见稚久瞬间被转移注意力:“真的,果然还是今天太热了。”
中原中也这才松了口气。
吵闹的家伙忙着去吃冰淇淋了,中原中也终于有时间静下来认真思考。
他心里其实有想做的事情,就是关于他的身世——荒霸吐的真相。
中原中也的人生是从中途开始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诞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不知道自己的过去,同样的,也不知道自己的未来。
从一片黑暗中诞生的中原中也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人。
这么多年以来,中原中也一直在追寻着当年形成擂钵街陨坑的真相,他尝试过很多种方法,向无数人打听过消息,但都一无所获。
遇到鹤见稚久的那天如果没下暴雨,中原中也原本会去向一名据说当年是在擂钵街这块地方的军用设施里工作过的人打听消息。
那是他距离真相最接近的一次。
但却被一场暴雨阻拦了。
那之后他再没有找到那个人,导致最近一段时间格外心急,估计鹤见稚久也是因此察觉到他在找什么,才会去向白濑套话。
但即使是心里着急,中原中也也不会完全向鹤见稚久袒露自己的想法。
因为首先,贫民窟长大的孩子不相信无所求的付出。
不对等的交易背后往往藏着更大的危险,中原中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需要知道一件事:鹤见稚久的‘愿望’和‘委托’,相应的代价会是什么。
中原中也将腿支在长椅上,撑着下颚,看向那个吃完冰淇淋就跑去便利店门口的垃圾桶丢掉包装袋的少年。
鹤见稚久的灰发在火热日光下也是蓬蓬的,跑动间,阳光将几根散乱的发丝映得透亮,充满了擂钵街没有的生命力,活泼又欢快。
他跑回到遮阳伞下,抱怨着今天热死了之类的话。中原中也不免脸上带了些笑意和怔忪,偶尔也会想想是不是自己警惕心太强了。
于是中原中也喊道:“稚久。”
鹤见稚久望过去:“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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