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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我家人回信了。”
马建良安慰她:“快了快了,很快就有消息了。我听说张裁缝对你挺严厉的,你待在她那怎么样?”
“能学到不少东西,她虽然有时候会板脸,但其实不凶的,能教我的都会教给我。”
马建良玩笑道:“那还不错,她不怕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傅?”
叶芸跟着笑了,弯弯的眉眼被夕阳照着,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
正说笑间,叶芸的余光闪过一道身影,她回过神,目光穿过马建良,看向远处。
白闻赋靠着颗桐树,衬衣袖子挽着,结实的小臂露在外面,嘴上叼着烟,冷硬的线条散发出精悍的气场,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的烟已经快燃到烟嘴,不知道站在那多久了。
叶芸的笑容僵了下,收回视线对马建良说:“我先回去了。”
说完她就转身往家走,马建良见她走得如此匆忙,对着她的背影说道:“我回头再来找你啊。”
叶芸没应声,加快了脚步。
通过马建良和家里联系的事情,叶芸是背着佟明芳和白闻赋的,现在被白闻赋撞见,她也不知道该从何解释,回到家干脆进了房。
佟明芳可不惯着她,把她房门敲得震天,叶芸刚打开门,佟明芳就塞给她一盆沾满泥巴的菜叶子,让她去水房洗干净了。
叶芸抱着盆往水房走,路上的时候她伸着头往楼下瞧了瞧,没看见白闻赋的身影。
水房没人,她将盆放在水池里,拧开龙头接水。初夏的天气已经有些闷热,水房四壁密不透风,扫帚挂在高处,拖把在滴水,地上湿漉漉。叶芸双手浸在盆里搓洗菜叶,没一会便热得衬衣贴在身上。
黑色的泥巴水被倒掉,叶芸重新拧开水洗第二遍,熟悉的脚步声从门口迈了进来。
叶芸抬起头,破碎的镜子里映出了白闻赋硬朗的轮廓,她的心跳漏了半拍,关掉水龙头回过身来。
他在她两步之外的地方停住,牢固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带着浑然天成的压迫感。
叶芸怯生生地叫了声:“大哥。”
白闻赋没像寻常一样答应,眼神幽深而阴郁地盯着她,那目光像是能把人吸进去。叶芸不禁冒出汗来,转过身端起盆想走。
脚步刚到门口就听见几个女人说笑着朝水房走来,叶芸身形微顿,短暂的意识在脑中闪过。就这么出去定会被人发现她单独和白闻赋待在水房,可是不出去,她们也会进来。
不等她做出抉择,白闻赋已经走了过来,直接关上水房的门。
叶芸惊地转过身,几个女人已经走到门外,看着紧闭的门,奇怪道:“怎么回事?谁把门关了。”
阵阵敲门声响起,白闻赋伸出双手抵住木门,将叶芸圈在了双臂间。
叶芸紧张的心跳瞬间被掀翻,惊恐地瞪大双眼。白闻赋将她手上的盆拿到一边,外面的女人还在议论这门是不是卡住了,而门内,白闻赋弯下腰来,问她:“那个男人是谁?”
叶芸的耳朵嗡嗡作响,注意力全在门外,那几个女人要去叫人来开门,叶芸听见后吓得双腿发软。
白闻赋一只手按住门,另一只手臂穿过她柔韧的腰,他的呼吸落了下来,再次问她:“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叶芸的声音哑在喉咙里,颤抖地说:“一个老乡。”
他的手臂禁锢在她腰上,炙热的温度似要将她燃烧:“你在意他?”
门外响起了更多的脚步,议论声越来越大,叶芸急得要哭出来,红着眼睛摇头。
白闻赋提起她的腰按在门上:“那你在意谁?”
有男人过来捶门,木门晃动,发出可怕的响声。
“告诉我。”白闻赋丝毫不理会外面的动静。
叶芸脸色煞白,水盈盈的眸子里盛满了无助,眼神愈发支离破碎,好似随时要晕厥,她抬起手紧紧拽住他的衣服,纤柔的身躯倚着他。
白闻赋眼底的躁动翻涌成火,宽大的手掌落在她脑后,他低下头,滚烫的吻碾压上来,激起横冲直撞的占有,无法阻挡的男性气息攻陷着她的意识,带着她迷失、沉沦、离经叛道。,,找书加书可加qq群952868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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