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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到这里停滞住,昏迷前的景象一幕幕重新钻回脑海中。
是温有才和付红梅把我抬到了龙王庙,强行按着我与龙王神像拜了三拜,把额头都给磕破了。
还撬开我的嘴,灌进了一杯苦涩的合卺酒。
最后,把不省人事的我放入镇龙棺里,并且合上了棺盖……
我心里既惶恐又困惑,询问道,“可跟我拜堂成亲的人,不应该是龙冥泽吗?为何现在变成了你?”
龙冥渊沉默不语,但我明显察觉到气压低了几度。
其实从我看到他开始,心里就莫名涌出一股喜悦。
再加上他给我的那片黑玉之前救过我几次,我对他的印象还算好。
但他释放出的威压让我有些惧怕,他似乎……很不想见到我。
于是,我开始手脚并用的往外爬。
无奈这里面的空间太过狭小,四壁又过于潮湿光滑,我跌倒在龙冥渊的身上,额头触碰到一抹微凉的柔软。
“唔……”
我们两人同时闷哼出声。
额角的伤口再次溢出鲜血,甜腥的味道在稀薄的空气里弥散开来。
“我说过,不要再动了!”龙冥渊低声喝道,听上去似是在压抑着什么。
“对……对不起!”刚才那番折腾让我与他距离更近,几乎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这是我第一次在现实里与男性近距离接触。
他沉重的呼吸声充斥在我耳边,夹杂着危险的意味。
我哪里还敢乱动,僵硬的保持着蜷缩的姿势,靠在他坚硬的胸膛上。
而我不敢动,龙冥渊却动了!
他欺身而上,把我按在棺材底部,骨节分明的手攥在我腰肢两侧,低头咬住了我的脖颈,一声惊呼断在嗓子里。
严丝合缝的亲密让我感觉到他明显的变化,这对做了一整年春梦的我来说格外熟悉。
他……他难道真的想和我洞房啊?
“龙冥渊,你别这样!”我伸手去推搡他,却被他抓住腕骨压在头顶。
龙冥渊吹拂在我耳畔的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愠怒道,“我让你远离龙王庙,更不要碰这口镇龙棺,你为何就是不听?”
大哥,我也不想啊,是温家人强行把我塞进来的!
我感到他的牙齿在颈侧轻轻剐蹭着,激的我浑身一颤,吓得语调都带着哭腔,“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好不好?”
“晚了!”龙冥渊的声线残忍到不含一丝温度,“刚才我碰到了你额角上的伤,你的血液中含有鹿灵成分,龙性本淫,鹿血对我们龙族来说,是催情利器……”
他的话让我欲哭无泪,神他么催情利器!
“你要控制你自己啊!”我绝望的闭上眼睛。
他冰冷而黏腻的吻从我的脖子一路蔓延而下,隐忍说道,“对不住,我不想碰你的……”
身上繁缛的嫁衣被他暴力撕扯开,裂帛的声音在狭小的棺材内回响,‘呲啦——’
借着我刚开撞开的小缝,照亮他如水墨画般精致的眉眼,也让我看清他眸底深切而克制的欲念。
裙摆不知何时被撩起,冷风拂过腿弯,我颤抖的不成样子。
上面的男人是那样熟悉,又是那样陌生,鼻腔里是独属于他的龙涎香味,混合着甜腻的血。
悲催的是,我发现自己体内逐渐燥热起来。
那杯合卺酒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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