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二日唐劭就十分殷勤地去帮父亲跑腿,带着随身小厮一路策马前往张重稷府上讨要护符。
主仆二人敲门半晌,都不见有人来开门。
奇怪,莫非有事出去了?
“确定下了拜帖?”唐劭询问自己的小厮舞雩。
“下了下了。”舞雩连声道:“帖还是张博士亲手接的呢,您交办的事我哪里敢怠慢。”
“油嘴滑舌的小子。”唐劭抬起手上的马鞭作势要打,舞雩机敏侧头闪过,向前再次敲响紧闭的门扉。
此时正门大开,开门的正是张重稷本人,消瘦的面容苍白得吓人,手里拿着花锄,挽起的裤脚沾着点点泥土。
唐劭不动声色打量他一眼,心想此人果真爱花成癖,舞雩识相退到一边,唐劭手握马鞭行礼,“贸然来访,还请博士恕我叨扰之罪。”
“不妨事,请。”再次见到唐劭,张重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侧身让开道路。
张重稷早与唐劭有过一面之缘,彼时的唐劭侍奉在父亲病榻之前,哀毁过度,形容憔悴不堪。
如今再见,小少年容光焕发,一身湖蓝衣袍更衬得霞姿月韵、端秀挺拔,倒真有几分唐大人年轻时的风采。
如此,张重稷便不可抑制地对唐劭心生好感,苍白的脸上带着和煦笑意,歉疚道:“我习惯独处,不爱与人交接往来,家中没有仆妇下人,若有怠慢之处,还请公子勿怪。”
“张大人客气了,我表字季伦,不嫌弃的话唤我的字就好。”
说话间已经步入正堂,宾主各自列座,唐劭才发觉这里的温度似乎要比外面低上许多,他暗自环顾四周,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就连树木也未必就比别处多。
这是什么道理?
唐劭按下疑惑,张重稷已经熟练升起一只小火炉,往里面添入清水,又取出七七八八的茶瓮出来,三挑四选才选中其中一种。
“我曾在大人膝下聆听教诲,与你勉强能算是兄弟。”张重稷拿起蒲扇轻轻煽风,说着让唐劭震惊的话,他口中的大人自然是唐大人。
“竟有此事?”唐劭从来不知与张重稷还有这等关系,如此看来,父亲病重时张重稷忙前奔后鼎力相助倒也说得过去,“没想到我们还是兄弟,我竟不知,对兄长实在失礼。”
唐劭起身再拜,张重稷连忙扶住他,叹道:“不能在大人膝下长大,是我福薄。”
“这大概是什么时候的事?我们好像从未听闻。”唐劭好奇问道,对张重稷的话却是深信不疑,不觉得对方在攀关系、套近乎。
毕竟他爹喜欢将别人家没人要的孩子抱到身边抚养,又不是一天两天了。
张重稷笑笑,往煮沸的水里投茶进去,“已经有二十年了,当时我只有七八岁,大人膝下也仅有阿勋一个孩子。”
“那你为何要离去?”弃养不是他爹的作风,只能是张重稷自己要离开,“是受了委屈么?”
“府上的人都很好,很和善,夫人待我也极好。”
“那你为什么......”
“我自小父母双亡,过惯了流亡的生活,从来受人轻贱唾弃,翻滚于泥涂的蛆虫,怎么可能摇身一变,端坐明堂上诵读诗书呢?呵呵呵,即使撕碎卑贱的皮囊,这一身阴晦罪孽仍旧烙印在魂魄上,九死不能挣脱......”
张重稷神态逐渐癫狂,沸滚的水声将他的神思拉回来,“抱歉,说得有些言过其实。当初有一名路过长安的咒术师,见我颇有天赋,就动了收徒之念,我也对祝由禁咒之科很有兴趣,便跟他走了,谁知这一走就是二十年。”
“原来如此,这倒也是奇缘。”唐劭暗自皱眉。
炉上茶水沸腾,张重稷取好茶水递给唐劭,半截手腕露出,皮肤皴裂,裂纹处发黑发青,唐劭心中一跳,张重稷迅速收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妻子背叛,对方是县里如日中天的副县长!一个离奇的梦境,让李胜平拥有了扭转局势的手段!即将被发配往全县最穷的乡镇!李胜平奋起反击!当他将对手踩在脚下的时候,这才发现,这一切不过只是冰山一角!斗争才刚刚开始!...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