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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舒正要返回浴室吹头发,可一转眼,却发现闫筝的肩带不知何时掉了下来。
肩膀就这么大剌剌地露在外面,女孩的皮肤如牛奶般丝滑,细腻得像是被上帝吻过。
南舒玉没忍住多看了两眼,不禁咽了咽口水:“你把衣服穿好啦……”
闫筝当然没听见,依然在沉睡。
南舒玉干脆帮她提上,吼道:“我说你能不能有点警惕心啊,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像什么样子。你就不怕以后身边躺了个男人,一下就把你就地正法了?”
闫筝迷迷糊糊地感觉有个人在她耳边吵闹,又感受到自己被人很不客气地摸了一把。她扬了扬手:“你别动我。”
南舒玉:“?”
“好好好,我不动你。”
南舒玉白了一眼,刚要转身就走,又凑到她耳边,悄咪咪地道,“以后,让许睿动你,OK?”
闫筝:“……”
空气中闪过一丝短暂的沉寂,闫筝这才想起,自己和许睿分手的事好像还没告诉南舒玉。
闫筝当然不允许自己和这个渣男的故事还存活在别人口中——尤其是自己最好的闺蜜,正要开口解释,打断她的捧腹大笑,却看见南舒玉突然收住笑,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了闫筝的左肩上:“你等会儿。”
“……”
闫筝想骂她变态,南舒玉却一本正经地说:“你之前做的祛疤手术,恢复得这么好啊。”
闫筝一怔,没想到她说的是这个。
她望了刚才的解释,顺着南舒玉的目光望去,灯光将皮肤照得雪白发亮,肤若凝脂,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这里原先有一条疤痕,唯有对着光源认真观摩,才能发现一道淡粉的印记,就像指甲在皮肤上轻轻划过留下的红印。
闫筝喃喃道:”这都多少年了,刚做完那会儿也不是这个样子的。”
南舒玉问:“你是什么时候做的来着?”
“大四刚毕业。”闫筝回答,“怎么,你也想祛疤?”
南舒玉移开视线,点点头。
她一脸惆怅地拉开自己的睡衣,露出右下腹的一道手术疤:“我大学那会儿得过阑尾炎,就在这里做了个小手术。但是它正好在我的肚子上,我连露脐装都穿不了。”
闫筝仔细回忆一下,这些年,南舒玉虽然穿衣暴露,但好像确实没有穿过露脐装。
“你这疤又不大,比我那个可小多了。”闫筝看了两眼,安慰南舒玉,“如果要做祛疤的话,肯定比我恢复得还要好,估计连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
“真的?”南舒玉眼睛一亮。
她对自己这道疤顿时有了信心,恨不得现在就原地做了这场手术,换上她最爱的露脐装,于是便催促闫筝道:“你快把那家医院推给我。”
闫筝看她心急如焚的样子,只好翻找手机:“我想想啊。”
趁着她找之前的就医记录,南舒玉有一搭没一搭地问:“不过你这疤是怎么来的?看着怪吓人的。”
闫筝随口道:“一场火灾。”
南舒玉震惊:“火灾?”
闫筝点点头,平静地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但是我这伤口不是被火所伤,而是天花板的吊顶断裂,正巧在肩部划了一条好深好长的口子。那会儿我才九岁,这道伤口从肩峰一直延到锁骨,再往里走一点就是颈动脉。医生说如果再靠近一公分,便是大罗神仙来了,也拯救不了。”
南舒玉听了直皱眉头:“那得多疼啊。”
“多少年前的事了。”闫筝垂下眼,静静道,根本不在乎似的继续翻找手机,“我连那天为啥会被吊顶砸伤都快忘了,哪里还记得疼不疼。”
南舒玉:“那你还记得为什么会遇到火灾呢?”
“不记得。”闫筝摇头,她回忆了一下,自己都觉得模棱两可,“准确来说应该是不知道……我只记得是在植物园里,刚一走进热带区,火一下子就烧了起来,我看见一个男孩站在吊顶下,可那吊顶被火烧得马上就要断掉了。”
“我跑过去,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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