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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记员是个一身黑白装的女人,看上去十分庄严。她说话也很庄严,近乎严厉,可能是重复话说多了早就懒得再多说一句,因此言简意赅,绝不拖泥带水。
闫筝顿了一下,那一刻她才突然明白,如果不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又会有谁在乎这种哀悼死者的悲伤呢?
花店老板只在乎能不能挣钱,墓园员工只在乎能不能下班。
大家的悲喜都不相通,不会有人在乎这里的死者,除非那里面躺着自己的亲人。
闫筝抬起眼,留了一个假的姓名和电话。
可当登记员问她逝者的名字时,她蓦地一怔,才发觉自己再也没法说谎,只好如实道:“顾柔,温柔的柔。”
登记员在电脑里输入,很快查到了这个人。
“十三区三排H位。”登记员道。
看她没立刻走,登记员又问:“您还有什么事吗?”
闫筝咬住嘴唇,没忍住,多问了一句:“这些年,有没有人来看过她?”
登记员查了一下:“没有。”
闫筝没说话,转身离开。
墓园整齐地排列着许多墓碑,方方正正的。
闫筝走了好久,越过大片的墓碑和层层包绕的环形绿化带,终于找到了那座属于顾柔的坟墓。
也终于看到了照片上的女人。
照片选用的是一张早年的证件照,黑白底色。不像别人的照片,连遗照都被精修过,照片里的女人唇角微微勾起,笑容柔和且迷人,一直定格在最年轻貌美的时候。
闫筝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看过她,只感觉自己已经快认不出她了。
仿佛这十六年像是被一键按下了暂停键,白驹过隙,忽然而已。
闫筝抚摸着照片上的眉眼,温柔地道:“妈,我来看你了。”
天边的太阳被乌云遮住了一角,她把一束洁白的花放在墓碑前,慢慢红了眼睛:“你说让我永远别再回到南淮,忘了这里,也忘了你。你应该不会怪我自作主张吧。”
“但是你知道么,这么久过去,我都快记不清你的模样了。”
闫筝的声音开始哽咽,天空在这时突然变得愈发阴冷起来,她沉浸在悲伤与回忆当中,完全没意识到空气的变化,“小姨说不能留下以前的信息,她把我的旧手机扔了,换了个新的。新手机没有存照片,小姨又拿给我一张旧照当纪念,我摸了几年,颜色都掉了。”
“妈,你别怪我。”
照片上的女人不说话,只是笑。
她似是在听女儿给她讲的一个故事,这故事对她来说很陌生,是她未曾参与的过去,所以她听得很仔细,就像小时候闫筝躺在她的怀里,听她讲故事那样。
“我知道你不想提起以前的事,所以我不说。我只跟你说,我在严华,有家,有朋友了。我现在过得很好。”
闫筝噙着泪,任由泪水肆意滑落,“我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听你的话,不留在这里。我先是跟小姨去了欧洲,后来又到了严华,在严华读了高中,上了大学,真的再也没有回来过。我听你的话,我和小姨,我们都相安无事。”
“只差你了。”
“就只差你了。”
闫筝跪在墓前,突然泣不成声。
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巨大的悲伤笼罩,那悲伤凝成巨大的无助和遗憾,恨不得把她也留在这里长眠于此。
周遭不知何时狂风大作,只能听到耳边呼呼的风声,似是在向上天宣泄愤怒与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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