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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闫筝已经见识了太多次,怎么会被轻易唬住:“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不给你。”
闫松:“你胆子肥了?买了那么多琴你眼睛不眨一下,现在给我五万说什么也不肯?哼,你那个妈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随她!”
“……”
闫筝听到他提起自己的母亲,脑子里的那根弦瞬间崩了,气得眼睫都在发颤:“我不随她,难道随你么?”
随你吃喝嫖赌、随你胆小怕事、随你忘恩负义、随你背妻弃女?
只怕到时候便没有今日的闫筝,只有一个每天活在黑暗里、跟在烟雾缭绕之后的小女孩,连最后被卖去哪里都无从得知。
“你什么意思。”闫松吼道,“你想随谁我管不着,但是老子用钱,凭啥还要跟你汇报?我刚刚说了半天你都当耳旁风是吧。”
“你一个姑娘家,又不用你买房买车,以后再嫁人,迟早也是别人家的,你能有什么开销。就找你要这么一点钱,你一万个不乐意,还当我是你爸吗?反正,你要是不给我打钱,我就去找罗……”
“您说够了没有。”
闫筝没忍住,打断。
她本以为自己能够忍下来,因为她也习惯了一直忍让。但闫筝没想到对方能混蛋到这种地步,为了要钱,自己不要脸就算了,还要把她的脸撕得粉碎,再扔到地上踩两脚。
闫筝觉得自己的忍耐到达了极限,咬着牙道:“您想找谁要钱我管不着,但您能不能不要提我妈。”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一字一顿道,“因为你不配。”
“……”
“操。”电话里传来砸东西的声音,闫松很快骂道,“不孝顺的东西,跟你那倒霉的妈一样,全都是赔钱货。”
“嘟——”
闫松把电话挂断。
闫筝绝望地站在原地,连手机都忘了拿下来。
她的手在不停的发抖,过了很久,才放下手机,想把身后的防污裙脱下,却发现自己连个活扣都解不开。
闫筝哭不出来,像是僵住了。
她只是不明白,闫松为什么非要在找她的晦气的时候带上母亲。
她也怪自己,为什么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接了这通电话。
可无论之前闫松提什么奇葩要求,闫筝都不会那么生气。
哪怕他赔光了家产,喝得烂醉,被人丢在马路上,闫筝都不会那么生气。
唯独涉及到自己的母亲。
在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里,顾柔是她心里最后的底线。
但凡有任何人想要触碰这条底线,闫筝就会跟他玩命。
当晚,闫筝睡得很不踏实,一会儿梦到了已逝的母亲,一会儿又梦到了罗昭。
第二天闫筝醒来,天光已经大白,南舒玉打了好几个电话她都没听见,这会儿清醒过来,给对方拨了过去。
“昨晚又去哪野了,起那么晚。”南舒玉不用问都知道她在睡觉,而闫筝睡觉一向轻,不可能出现电话都叫不醒的地步。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她昨晚熬了通宵。
“没有。就是又接了个活,客户要的急,我赶着修琴呢。”闫筝随便扯了个谎,从床上爬起来。
“嗨,你早说啊,不然我今天就不打扰你了。”南舒玉有些抱歉的说,某种程度上,她也是个急脾气,遇到事情会希望别人立刻出现在她面前。闫筝有时候常常觉得,她以后要是混到销售部经理,得是个多脾气火爆雷厉风行的女领导。
“所以你找我有啥事?”闫筝一边洗漱一边问。
“你这个点才醒,问我还有啥用?”南舒玉道,叹了口气,“就是今天我跟同事出去玩剧本杀了,六人本差一个,本来想让你补人头来着,结果你一上午没接我电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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