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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样,没事吧?!”
她的眼圈只是有些红,大概是经历了这辈子都很难遇到的大事,比如车祸,比如亲眼目睹别人的生死,比如自己差点死在现场。
这会儿看到熟悉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闫筝终于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抱着她疯狂掉眼泪。
南舒玉摸了摸她的后背,焦急地看着医生:“大夫,她这伤口没事吧?”
“没事,没事,明天上午再来换个药就行了。”
医生也有些懵,没想到自己一句话就把小姑娘惹哭了,“就是可能心理上还有点车祸后的阴影,回家以后再好好安慰一下她吧。”
“没问题,今天实在麻烦您了。”南舒玉连连道谢,扶着闫筝走出换药室。
二人坐在走廊上,周围人来人往,都是一脸病容,行色匆匆。
南舒玉拉着她的手,骂自己:“真是的,都怪我,要不是我让你来找我玩,你根本就不会出这样的事情!你打我吧,要不随便提点什么要求也行,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满足你。”
闫筝看了南舒玉一眼,抽抽嗒嗒地吸了吸鼻子:“我打你干什么,打完你,以后谁还陪我?”
看她止住了哭泣,南舒玉总算舒了口气:“你知道吗,听到你出车祸的那一刻,我立刻给许睿打了电话,他离这附近不远,应该立刻就到了。”
“……”
闫筝愣了一下,虽然知道南舒玉是好意,但不知为什么,她心里还是隐隐有种不想麻烦许睿的错觉。
“他可担心你了,你不知道,我刚给他打完电话,他立刻就从周边的商场出来,赶过来寻你了……”
商场?
闫筝微怔,还没想明白他一个大男人去商场干嘛,结果说曹操曹操到,看见许睿匆匆从急诊入口进来,一眼瞧见了坐在走廊上的闫筝。
好几天没见,许睿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头发烫了,衣服也换新了。
头发还染了一个和原本发丝大差不差的板栗色,外套穿得是时下潮男品牌的最新款,脖子上也从空荡荡突然多了一条很显朝气的指环项链。
但许睿一向潮流,闫筝也没觉得太奇怪。目视着他朝自己奔来,焦急地道:“伤得严不严重?医生怎么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一问三连让闫筝都有点不知从何回答,直到南舒玉怕闫筝再被车祸刺激到,插话道:“没事的,就是脖子被碎玻璃擦破点皮,一个小事故而已,你不用担心。”
看着许睿担忧闫筝的样子,南舒玉心里偷笑,趁机说:“那啥,我先去个厕所,你们聊。”
她深谙情侣之间的小九九,这可正是闫筝柔弱卖惨的好时机,而她刚刚哭得那么梨花带雨楚楚动人,这要是在许睿面前再来上那么一遭,不得把对方迷得找不着北啊?
想到这,南舒玉觉得自己更加不该出现在这里了,干脆火速离开,找了个去厕所的借口。
看着南舒玉离去的背影,闫筝有些茫然,还没来及应一声,就被许睿抓起手心。
后者的目光深情款款,透露着无限心疼,同时也带些许责备的口吻:“怎么那么不小心,你知不知道,我来的路上,都快担心死了。”
闫筝笑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啊,今天还让你跑一趟,真是太麻烦你了。”
“以后别跟我说麻烦。”许睿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她嘴边,“再说这个词,我以后可就不理你了。”
他的语气充满无限宠溺,惹得闫筝又是一阵笑。
刚才从换药室出来时的诊断书及缴费单散落在椅子上,许睿顺手捞起,一张张看过去。
发现还有医生开得消炎药时,许睿问:“这个药南舒玉给你取了吗?”
闫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凑过去看了一眼。
看到处方单上写着的两个药名,闫筝这才想起刚刚医生吓唬完她,南舒玉就闯进来了,她抱着南舒玉一通哭,以至于都没听见医生说取药这一回事。
现在回想起,好像对方当时确实隐约说了句“以防伤口感染吃点消炎药”之类的话,闫筝才说:“对,是要取药来着,我刚刚都忘了。”
许睿摸了一下她的头:“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取。”
“我也去。”闫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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