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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秦翌又起晚了,火急火燎的跑进村西大院。
“不好意思,公子,我,我又起晚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竟然犯了同样的错误,秦翌非常愧疚的对公子道歉道。
“没事,这是你练剑太累了后,身体的正常反应。”
秦旭没有追究此事,反而安慰,告诉他为什么这样的原因,让他不用放在心上。
“以后,我们就这个点儿开始授课好了。”
“好了,喝完养元汤了,我们开始今天上午的课程吧。”
“我们今天上午学的是与‘时间’有关的文字。先学我们常用的时间的单位,‘瞬息刻时日,旬月季年纪’。”
“‘时间’,和前面的‘数’,‘方位’一样,只研究‘时间’,也有一门对应的深入的学问《历法》,对我们人族来说,同样是一门非常重要,非常实用的学问。”
“当然,现在只是启蒙,我们不做深入的研究,现在,开始学第一个字,‘瞬’,这个时间单位中最短的单位。”
……
村东荒地,好多小孩子睁着大大的眼睛,满脸期望的望着村口,可是,终于,栓子姗姗来迟,可是,却不见柱子。
栓子刚到,就被好多人围住了:“栓子,柱子呢?”
栓子眼睛有些湿润的道:“柱子来不了了。”
“啊,为什么啊?”众人追问道。
栓子叹了口气道:“昨天,大头从村西大院回来,柱子就问起村西大院的事,大头说还是老一套,没有什么新鲜的事儿可说的,柱子不信,就动了手,被阿爹看见后,气的抄起来就是一顿打,打的柱子屁股肿得都不能下床了。”
“真的假的?”
“不信,人们可以问根生,当时他也在的。”
众人看向角落里的王根生,王根生赶紧点了点头:“对,就是栓子哥说的那样,柱子哥被勇伯打坏了,哭的好大声呢。”
住在秦勇家附近的孩子这时证明道:“是吃晚食的时候吧,我听到了柱子的嚎哭声,啧啧,那叫声,别提多惨了。原来,柱子是因为这个被打的啊。”
见有这么多的证明,众人这才不再追问柱子的事了。
“唉,今天没有新的故事听了。”
“大头不是说了吗?和昨天差不多,没有什么可说的,大头不说,你总不能让柱子瞎编吧?”
“柱子都被打的那么惨了,他已经尽力了。”
……
见没人围着栓子了,王根生凑上前,关切的询问道:“栓子哥,柱子哥没事吧?”
栓子悄悄的看了四周一眼,凑到王根生耳边轻声道:“柱子没事,屁股是有些肿,但也没有到不能下床的地步,他这不是没有故事讲,怕被打嘛。”
王根生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
然后心中感叹道:“不愧是大头的兄弟,柱子哥和栓子哥也都好会骗人啊。”
不过,想到栓子哥骗了所有人,唯独没骗自己,竟然还有种莫名的感动。
这是肿么回事?
……
中午,村西大院。
秦翌正在复习上午的功课,一辆马车进入了村西大院,秦翌听到动静,扫了一眼,也就没有在意。
自从公子来了之后,马车就变得常见了,经常有马车进出村西大院,秦翌已经见怪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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