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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孟北尧已经进了皇宫,在面见景安帝时照例被留下用膳。这是常有的事情,他用膳前还去了后殿的御龙池沐浴更衣。
一身神情气爽的太子殿下到膳厅后才发现他父皇今日兴致颇高,竟还开了年前西南上供的蜀酒。
这酒劲大又猛,景安帝已经多年不碰了,今日倒是稀奇。
孟北尧刚坐下,景安帝就挥退了伺候的宫人,亲自给他倒了杯酒“来,尧儿,陪为父喝一杯”
双手接过,辛辣味扑鼻而来“父皇,今日可有什么喜事?”孟北尧问。
景安帝大力的拍了两下他的肩膀说“此次凉州的事办的不错,没给父皇丢人,来,喝“
出去两个多月晒黑了不少的太子殿下嘿嘿一笑,一口大白牙格外明显,他未多想一口闷了手里的烈酒。
少年人自然不是老狐狸的对手,没多久人就喝的迷迷糊糊的,眼前的父皇也变成了好几个,残存着一丝清醒的孟北尧摇摇头大着舌头劝他爹“父,父,父皇,父皇,呃”
景安帝眼里一片清明,把玩着手里的酒杯问“叫父皇做什么?”孟北尧这个样子,他已经许久未见过了,不可避免的就想起他学说话那会儿,也是这样磕磕巴巴,一句父王久久喊不出来。
“呃,父,父皇,不,不,不,不能,不能,呃,嗝,嗝,再,啊,再喝了”听着他醉醺醺的声音,景安帝轻笑了一声,摇摇头,放下手里的酒杯问身边的人“那边都安排好了吗?”
“是,已按陛下吩咐的安置妥当了”
景安帝满意的点点头,看着脸上红扑扑的孟北尧低声说“你想要的都能得到”
孟北尧抬起迷离的醉眼看景安帝,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让他无法理解景安帝话里的意思,呆呆愣愣的看着人眼睛都不带眨一下。
摸摸他凌乱了不少的脑袋,景安帝吩咐道“送太子殿下回东宫”
“是”醉醺醺的孟北尧被搀扶了下去,他此时正处于迷糊和清醒的交界处,除了脚步乱了些,面上看起来倒是镇定,再细看才能发现他的眼神迷离了不少。
太和殿和东宫离得并不远,往日里孟北尧都是走回去,因此宫人们扶着他上轿子的时候,他格外不情愿,折腾了好久。到达东宫时,陪在他身边的宫人们一个个的后背都湿了。
进了寝殿的孟北尧用力吸了几下,后知后觉的感到他的东宫今日似乎有些不同,但要说有哪点不同,醉酒的人又说不出来。
太和殿的宫人将人送到寝宫就退了下去,不仅如此还拦下了要进去伺候的东宫众人,王公公更是守在寝殿门口,不让任何人靠近。
“呃,来人,备水,呃”太子殿下一边喊,一边扯着外袍往床的方向走,正走着他突然停下了脚步,孤疑的皱起眉头,这是什么动静?
太子殿下舔舔唇角,屏着呼吸慢慢靠近床的方向,“呜,呜,呃,啊,呜呜,嗯”的声音更明显了,不是他的错觉,确实有人。
一眼望去,隔着一层纱幔的床上隐隐透出红色的影子,太子殿下几步向前,一把撕开了单薄的布料,要出口的怒喝一下就堵在了嗓子眼里,半响后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和口水吞咽声。
只见熟悉的床上,放着一床红色的海棠春被,只着薄纱的娇媚酮体拥着红色的被子堪堪遮住上半身,一双透着粉蕴的玉腿露在外面,紧紧的绞在一起,在身下同色的布料上来回蹭磨。
红色的绸带绑在她的脸上,白色的肌肤在满目的红色下越发夺目,微张着的红唇里还在泄出零零碎碎的呻吟,正是孟北尧方才听到的。
神志不清的女子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经被人发现,还在娇媚的蹭磨身下的布料,落在不太清醒的孟北尧的眼里,床上的女人宛如一条艳蛇,腰肢款摆间一重又一重的幻影迭上去,让孟北尧觉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要被眼前的艳景所占领了。
太子殿下拽着手里的床幔,久久回不过神来,浑身燥热的让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扑上去,但脑子里残存的理智又让他知道这样很不对劲,他很想冲出去,但双脚仿佛被钉在了地上一样,连抬起来都做不到。
“呃,呜”床上的女人叫的更娇了,孟北尧听到了她声音里的哭腔,甚至觉得有些耳熟。
与此同时,浑身的燥热似乎全数挤到了下半身,丹田处的大火越烧越旺,烧的他浑身青筋暴起,满是大汗,脑子里的那点思绪顷刻被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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