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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她这么大一个人站在门外也能被全然忽视,单是看凌夫人看向凌溯的眼神,洋溢着浓烈的痴迷,仿佛除了凌溯眼里再看不见其他人。
穆霖漪对情爱之事一窍不通,姑且认为这是夫妻二人正常的相处模式,将心头那丝异样之感压了下去。
凌溯把夫人带到卧房中,看着她安然入睡后才回到前厅。
他给穆霖漪倒了一杯桌上温着的酒,“抱歉,我夫人怀孕之后情绪不稳定,离不了我,耽误穆姑娘时间了还请担待。这是我夫人亲手酿制的梅花酒,天气严寒,姑娘暖暖身子吧。”
穆霖漪接过酒盏,梅香清气扑鼻而来,酒香入喉,味道和清隐宗酿制的酒有些相似。
“凌夫人也是清隐宗之人?”穆霖漪端着酒盏,又轻抿一口细细品味,“这味道我不会认错,为何我从没在宗内见过她。”
“从前是,现在已经不是了,你没见过她实属正常。外面的事我们不愿理会,过去的事也不想再提,现在只想安安心心把自己的日子过好。”
穆霖漪明白他的意思,便不再追问。
凌溯告诉她,若想要进入枯骨废墟,就要先找到废墟的入口。废墟不接纳非九尾狐的族类,只能等到每晚月上中天、入口松动之时才有可能进去。一个时辰后入口便会再次紧闭,必须在那之前出来,不可停留。
外面忽然下起了雪,雪花纷纷扬扬四散飘零,很快将地面覆上浅浅一层绒白。
冷风从缝隙中灌进来,凌溯猛地咳嗽了几声,点燃了屋子里的炉火,将屋内的严寒尽数驱散。
他看向妻子卧房所在的方位,眉目间满是温情之色:“对了,我夫人快要生产了。我们夫妻二人在此隐居数月,与外界早已没了联系,萍水相逢即是有缘,若穆姑娘有空,到时可否愿意来参加我孩子的生辰宴。”
“那是自然,届时我必携贺礼登门拜访,不知孩子的名字凌公子可有想好?”
“早就想好了,我夫人叫游雪扬,孩子又在冬日出生,因此为他取名‘逢雪’。”
穆霖漪手中的酒盏忽然握不稳了,盏底的酒倾数流到桌案上。
她的表现让凌溯有些不明所以:“穆姑娘,你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穆霖漪定了定表情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奇怪:“无事,是我自己没拿稳。还有几个时辰天便黑了,那我先告辞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走出这座房子,穿过郁郁竹林向后山走去。
果然,没走多久,眼前便重新出现了朦胧的云雾,她踏入云雾便如同陷入了棉花堆中,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驱散云雾,只能越陷越深。
她以为自己已从从迷雾中走出,没想到又落入另一重幻境。
执念至深之人死后,若残魂未能解脱,便会形成幻境重演此人生前最深刻的记忆。
她刚才遇到的应当就是游逢雪亲生父母的残魂,想要离开幻境就要查清幻境主人是谁,还有他的执念究竟是什么。
于是她又偷偷溜回凌宅,从后墙翻了进去,悄无声息地走到游雪扬的房间外,将窗户打开一条缝往里面看。
游雪扬安静卧在床上,呼吸起伏平缓,看上去很正常。
房门被轻轻推开了,凌溯蹑手蹑脚地来到床边坐下,尽管动作很轻,却还是把游雪扬吵醒了。
凌溯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肚子,里面的小家伙在踢他,这让他感受到血脉相连的奇妙。
“你醒了,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东西吗?”
游雪扬慢慢坐起身,半个身体靠在凌溯身上:“我想吃糖梨稣。”
“好,等我一会,我去给你做,”他猛然转身看向未闭合的窗户,窗外的穆霖漪飞快躲到墙后。
“是我太粗心了,竟忘了关窗户,若让你和腹中的孩子受凉了就不好了。”
他起身把窗户关得严严实实,确保不会有一丝风雪漏进来,这才放心地离开屋子。
凌溯走后,游雪扬坐在床上一动不动,仿佛没有自我意识的木偶,一旦失去了唯一能与外界保持联系的丝线,便如同被抽走灵魂一般,对外界环境做不出任何反应。
就像现在,她对于穆霖漪的靠近毫无反应。
“凌夫人,游姑娘?”
在听到第二个称呼时,游雪扬终于有了反应,她仰起头愣愣地看着穆霖漪,像是不知道该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在看到穆霖漪腰带上的鹰纹时,游雪扬平静无波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裂痕,紧接着如投石入湖泛起涟漪,激起千层浪花。
“清隐宗……你是清隐宗的……”游雪扬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看起来很痛苦,“凌溯……你们找到我了……”
穆霖漪想为她送些灵力缓解她的痛苦,她却紧紧拽住穆霖漪的衣角,如同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声音颤抖着:“我跟你走,带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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