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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绻:“......??”什么情况?他错过什么了吗?不应该啊,他这不是全程都在的吗?
“息免师叔,扶沉师叔这是怎么了,中邪了吗?”
息免握着折扇轻轻敲打着手心,轻声答道:“大抵是脑子出了问题,三百年了还在死胡同里溜达着不出来。”
“啊?什么?”沈绻听得云里雾里,息免却不愿再多做解释,收起手中折扇,跟在扶沉身后也走了,只剩沈绻一脸懵逼的就在原地和故予酌面面相觑。
沈绻:“什么原因?”
故予酌摇摇头:“不太清楚,不过刚刚扶沉前辈说息免前辈是天煞孤星的时候,息免前辈面色不太对。”
沈绻这就更疑惑了:“往日里又不是没说过,扶沉师叔和息免师叔对上,十句话里扶沉师叔起码有六句是在说息免师叔是天煞孤星的,也没见息免师叔有什么反应啊。”
故予酌再次摇头:“不清楚。”
沈绻耸耸肩,想不明白索性不去想,拽起故予酌往前边走边道:“走走走,去见见这位传说中的兰颜期,我可听说,她是一位千年难遇的美人,一袭飒飒红衣艳绝天下,美得不可方物。”
“你听谁说的?”
沈绻轻啧一声:“你这都不知道?外头都传呢,听书楼里的先生都是这么说的,说她一百多年前曾出过一次江中苑,斩杀妖邪时与一名散修相知相爱,故事之感人肺腑,只是后因散修背信弃义舍她而去,这段感情便就此不了了之,也因此,兰颜期伤心欲绝之下便再不曾踏出过江中苑。”
故予酌道:“我倒是不曾听过,只是此事真伪难辨,还有待商榷,毕竟修界可没人提起见过兰颜期。”
沈绻用胳膊捅捅故予酌:“诶,那你觉得是真是假。”
故予酌道:“我觉得是假。”
沈绻笑嘻嘻的说到:“我倒觉得未必是假的,毕竟人界都这么传,总不能是空穴来风吧。”
故予酌又问道:“那说书先生还说了些什么故事。”
“还说了些什么故事?”
沈绻想了会儿,才又想起什么趣事儿似的,说到:“还真有,我听一个说书先生讲起你,说你不过筑基中期修为的时候就一人斩杀了一条两头蛇妖祟,是不是真的?”
故予酌再次摇头:“不是,我那时刚筑基,他们夸大了。”
沈绻:“.........”
沈绻无言,他知道师尊的意思是别人夸大了他的修为,可这话要落在旁人耳朵里,还以为他是在反讽别人说他斩杀区区两头蛇妖祟也需要筑基中期的修为呢。
刚听的时候确实觉得稀奇,不过筑基中期的修为竟就能斩杀两头蛇妖祟,这得是怎样的实力和天赋,到如今想来到也没觉得有什么了,毕竟这人可是师尊,就算修为不足原有的一成,要斩杀区区妖祟也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
说话间就已到了,婢女将几人一一引至前厅坐处,又上了茶,沈绻依旧无视众人探究的视线,极其自然的跟故予酌坐到了一处,一众人虽说还是有些不解这两人到底为什么非得这么黏黏糊糊的,但也不觉得有什么。
让众人觉得惊奇的反倒是息免和扶沉,整个修界谁不知道这两人从三百年前起就不对付,今天居然破天荒的坐到了一起,看气氛,还挺和谐。
就在众人饮着茶低声交谈的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人未到声先至,随后一个身影才姗姗来迟,那人穿着一身灰扑扑的短打,身形高大魁梧,浓眉大眼矮鼻梁,面上长满了络腮胡,不像修者,像来抢压寨夫人的土匪头子。
沈绻嘴角抽了下,面色复杂,传音道:“这不能就是兰颜期吧。”
还不等故予酌回答,来人便朝众人拱了拱手,朗声道:“在下兰颜期见过各位道友,在此感谢各位愿意赏脸前来赴约,我兰颜期感激不尽。”
沈绻麻木着一张脸,死死盯着兰颜期,心中五味成杂,兰颜期从他以为的绝世佳人成了个络腮大汉,哪怕他心里并没什么旖旎心思,也不免接受无能。
显然接受无能的不仅是他,在座的众人或多或少都是听过兰颜期美名的,如今落差太大,现实太骨感,一个个都石化在了原地,前厅一时安静得落针可闻。
兰颜期:“???”
兰颜期面上还挂着笑,保持着拱手的姿势也僵在了原地了,心中不免打了个突,众人的反应实在超出了他的预料,这几人不会其实并没有来帮忙的打算,反倒是来揍他的吧?
嘶,不对,揍他不应该是这个反应,要真是来揍他的他刚进门就该动手了,不至于等到现在,况且,他可是叫了这江中苑最美最受欢迎的兰朵去接的人,用了最好的飞舟和茶,还有最美貌的婢女,应该算不上怠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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