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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目相接,他不敢再说话,只点了下头,眼中流转着微微的歉意,很胆怯地眨了下眼。
纪南星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问:“为了我,当真愿意背井离乡,其他什么都不管了?”
裴逸也认真点头。
她盯着他看了会儿,食指从他唇上划到了他眼睛上,轻轻勾了下他密长的睫毛,转而问道:“今日怎么坐轮椅了?腰疼?”
尽管她已经不再按着他唇了,他还是不敢出声,委屈地冲她皱了下眉,又轻点了点头。
她对他浅浅地一笑,手臂再伸长,去摘掉了他束发的玉冠。
连日来都在足不出户地养病,他已白了回来,乌黑柔滑的长发散落下来,绕着玉白细腻的脸庞,明亮的日光透过格窗洒进花厅,在他脸上勾出几道阴影。
她捧住他双颊,将他往下微微一拉,闭眼仰脸迎上去,与他浅浅地吻在一起。
他肩膀微微耸起,深深的一呼一吸间,伸手将她拉起来,抱在了自己腿上坐着。
她松开他的唇,默默地就去解他腰带。
虽然不说话,但她的喘息已经乱了分寸,手指也有些不稳。
他低头帮她,很快就解开了重重衣衫,敞着怀,露出雪白而消瘦的胸膛来。
她伸手去摸他,脖子也扬起来,一口就含住了他的喉结。
他剧烈地咽了下口水,微凸的喉结在她唇间翻滚了一下。
她的手顺着他腰线往下,快滑到要害处时,又被一截裤腰挡住。
这回不用她先动手,他自己就去脱裤子。
她在轮椅上微微跪起来些,给他腾了点地方,等他裤子一落地,便撩裙重又坐回他腿上。
椅面狭小,两人的大腿紧贴在一起,互相摩挲着,他腿上的道道伤疤变得异常明显,几乎硌得她腿肉发痒。
想到他曾经吃过那么多苦,她有些难过,又莫名地有些生气,双手探到他背后,一边轻揉着他腰背,一边忍不住咬了他肩膀一口。
他不明白她这样错乱的心情,只默默地绷紧了肌肉让她咬,同时悄悄地将手也探到了她裙底。
总是她摸他撩他,他还不曾这样仔细地抚摸过她的腿。
她的双腿修长,看着很细,可摸上去却滑滑腻腻的,软肉几乎可以从指间溢出来。
纪南星滑下去些亲吻他的锁骨,双腿自觉分开了些。
他已血涌上头,不太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可手指仿佛有了自己的思考,绕着她大腿由外而内,探入了她两腿之间那条微微翕张着的细缝。
温暖的湿意泛到指尖,他试着递送了一根指节进去。
那儿竟像另一张嘴似的,会将他轻轻含住!
震惊之下,他又将第二第三根指节都送了进去。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浑身发软,额头抵在了他肩上,喃喃地叫了声“停云”。
白日宣淫。
他羞耻地又咽了下口水。
手指却控制不住,浅浅进出,温柔抽插,令她愈发软在他身上。
他的孽根早已硬挺起来,被她腿心抵住了,可怜巴巴地被压制住,动弹不得。
他想尽力地忍一会儿,但几乎只忍了片刻,便无法克制地叫道:“南星……我……”
裴逸不大好意思说出口,她却已经懂了,伸手往下摸了摸,惊讶道:“……不论白天晚上,都是……说硬就硬吗?”
他脸颊发烫,带的耳根脖子都红了。
他其实不敢告诉她,那要命的春毒近日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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