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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面容清隽的男子高坐于殿首,大殿内依次排坐着几位气质典雅飘逸之人。檀香袅袅,氤氲出一片静穆。
未及周南絮低头行礼,左侧的一位秀丽明媚的年轻女子温柔出声:“阿絮来啦,我都听说了,今年崔珏可输给你了。看来我们阿絮剑法又增进不少。”
右边对坐着的白须老人也捻着茶盏,和蔼微笑:“絮丫头向来勤于修炼,这场比试赢了也不稀奇。”
旁侧的一个外表粗犷的男子随后哈哈大笑几声,对着众人挤眉弄眼:“剑宗的那群老东西这下可要气坏了,整天吹嘘他们弟子的剑法如何如何精妙,谁料连首席都被咱们周师侄压着打。以后我但凡再见着那些家伙,也要好生同他们说道说道咱们周师侄的这手好剑。”
说着满饮一杯酒,大呼解气,得意洋洋:“崔珏这小子和周师侄比,可还差得远呢!”
周南絮行过礼,在殿内侍从临时添置的座椅上腰板挺直地坐下,方才得空回复长老们不绝的夸赞:“长老们过奖,崔师兄剑法深厚,弟子从中所学甚多。”
闻言,首位上久不言语的男子方才浮现了满意赞许的笑:“不骄不躁,可。”
周南絮低头:“父亲谬赞。”
张之涯严肃道:“按说你今日劳累,更兼赢了比试,也该放松片刻。不过我以为倘若有余力,还是修炼为上,不可懈怠。”
先前的那位温柔女子随之皱了皱眉,有些不满,正要出言反驳,却被另一名意态潇洒闲适的男子摇头示意,然后她想到什么,神色不平却还是压制住了。
张之涯语气不容违逆道:“回去罢,今夜若无紧要的事,不必出来。”
周南絮心中一动,面上还是低眉垂目:“是。”
缓步踏入庭院,周南絮长长吐出一口郁气,每每和父亲相见,她都仿佛一个不通水性的人,却不得不眼睁睁放任自己沉入深海,时间久了,似乎能切身感到即将溺死的痛苦。
周南絮临走时对上白长老投过来的关切的视线,也注意到她几次意图打断父亲的训诫,但是谁都知道,即使这次打断了也改变不了什么,他是父亲,亦是藏玉阁的阁主,于公于私,谁都没理由拦他教导自己的女儿。
更何况,母亲早逝,周南絮自幼即是在父亲一人的精心培育下走到如今的位置。
从小到大每一步都必须小心谨慎,绝不能出任何差错;必须努力修炼,没日没夜地习剑;即使独身坐于卧榻之上,也下意识保持端方的姿态。
周南絮不能输,只有赢。
她恍惚地摩挲着院子里枝桠纵横的老树,粗褐色的表皮上嵌着一道又一道剑气留下的刻痕。
四年前宗门大比最后一场,她差一着落败,那是第一次输给同辈。从台上下来后,许多弟子前来安慰她,赞叹她剑法的变化莫测,就连太虚剑宗的人也鲜见地对崔珏以外的人心生敬服。
她表面上淡定从容,内心却仿佛在输的一刹那破开了一个黑黢黢的大洞,茫然若失地去见父亲。
见面的瞬间,周南絮空白的大脑似乎直接被冻住一般,因为她对上了一双除了冰冷没有丝毫情绪的眼睛,张之涯的声音却比他的眼睛更冷:“你输了。”
“我……”她嗫嚅着跪坐在他下方,不知说些什么。
“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出去。”
其实记忆中父亲从未真正惩罚过她,充其量不过是态度上尤其严肃甚至冷酷罢了。母亲在时,父亲同如今也一般无二,并不曾有过慈父的一面,可那时她最多只是不大亲近。母亲过世后,好像忽然就不大一样了。
父亲似乎对她的修炼逼迫得愈发急切了。
另一个诡异之处,几年前开始,宗门每逢十一月半,就明令禁止门内弟子夜间在外游荡。
周南絮从前不曾细想,但近来总听见同门嘀嘀咕咕说着灵根的事。更叫她生疑的是,每每她走近,那些人都像被统一下令似的,齐齐闭嘴不吱声了。而一旦她离开,“灵根”“十一月半”之类的话又接二连三冒出来。
她被排挤在外了。
可周南絮确定不是自己的问题。她虽然终日忙着修炼,可人缘向来不错,尤其她性子还算温和。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所有人都有事瞒着她,并且这事或许只瞒了她一个人。
能让全宗门上下对她闭嘴的也就只有她父亲,主动去问定然是没有结果的。但要周南絮装聋作哑也绝不可能,因此她决定趁着今晚亲自一探究竟。
有什么是要被藏着不让她发觉的呢?周南絮思绪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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